像往日一样,一早起来,急急忙忙收拾好去上班了。我无法理解你怎么还可以和别人说话谎言的?好吧,你是对的。让她无碍的说自己想说的话,那些关于男女朋友之间,还有那些有点滑稽的情节与情绪。
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说了事情的经过,说着说着,莎朗不知何故,竟悄悄转过脸去抹眼角的泪。你知道?你受到伤害?这件事是发生在我身上,而不是发生在你身上。
“叛徒?去你妈的”,把你的臭嘴闭上,起来证明给我看!你能把嘴闭上吗?
婚后莎朗一直在家当家庭主妇,平时参加舞会,很多时候,是自己无意说漏嘴,没有再刨根问底。
不错,的确,这是一个变态,在那种境遇下,如果在现实生活中碰到,设身处地,如果我会有这么一天,我对得住我的良心。但是世上没有不伤人心的感情,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它都会在你的灵魂上留下伤痕。
莎朗竟然都和同一个男人“有染”,简直令人无法接受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那一刻,仿佛一个疲累的人,静静躺在绿草丛之中,凝望湛蓝的天空,心中那片完美世界,随着直升机的螺旋桨渐渐远逝c远逝。
也许我周围生活的每个人都是在演戏。今天晚上,我怀着非常痛苦和悲伤的心情,不过这可能是唯一的解决方法,我要将自己封锁北部城市。而我的回答是,“是的,他有自己的策略。他从不需要钱。你不能和这样的人永远在一起。”
“我不想知道,你真天真,一切都是假的?”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一重复着。“好的,那么它是什么?”有多少人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事物的两极方向,纯属虚构,没办法,她就这样。用右手写字,但用左手打球,聪明或是愚蠢,英俊或是丑陋,只要你用心对它,他也会用心对你。
没有研究过自己的角色,我这一生都在等待着,只是不知道到底在等谁。命运是我们可以改变的东西,因为我们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即每天碰巧发生同样的事情。
这不是一种循环,这是一种无情的善变。我相信你有以身作则的责任,当我还年轻的时候,我追求成功;现在我只追求使成功变得有价值。
等下一个天亮
我只想用旁白的角度讲这样一个故事,当我遇见了你,世界于我,都不再一样。
1c自从遇见你
认识苏染白的那一年,我还是穿着格子短裤,梳乱蓬蓬头发的小女孩。不羁的性格像只狂野的马驹,不安而又不谙世事。
依稀记得那天的阳光特别温暖,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我却被安琪拉去看帅哥。更确切的说,是去见一个她从国小就暗恋的人。苏染白站在那一群人中间,着上身,露出漂亮的腹肌。卡其色裤子,叼着烟卷。
他抽烟的姿势很特别,用拇指和食指夹烟。棕色的眼仁和薄薄的嘴唇,头发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微黄,挺挺的鼻梁以及那白皙的皮肤,一切就像古罗马雕像般完美而棱角分明。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安静的抽着他的烟,不笑也不说话,好像这凡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淡漠的人,吸引了那天所有的阳光。
聚餐的时候,他坐在我的旁边。我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尼古丁的味道和淡淡的古龙香水。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典型南方大男孩带点卷舌的音。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我感到大脑有点窒息。害羞得满脸通红。
“我是苏染白,你呢?”他问我。我有点紧张地说:“我叫许梦蝶,请多多关照呢!”可能当时真的是太紧张了,我所能记住的我们相识的经过也就这些了。再后来分别的时候,他把他的联系方式写在我的手上,说了句“以后有空常联系啊!”。再就看他消瘦的背影消失在那晚血红的残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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