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树又兀自摇晃一番。那一半黑脸一半白脸的喝道:“谁在装神弄鬼?”话必,一阵噗呲响动过后,从那颗茂密的树上飞出一群黑压压的鸟兽。
只见旁边那名身材高挑头戴书生巾的人抖动了几下左袖口,地上指头大小的石块被他吸将起来悬在空中,双袖又是一摆,那些悬在空中的石块飞将出去,飞起的那群鸟只见逐个掉落下来。
秋歌硕硕惊道:“好内力,这人也是一名暗器高手!”
那人拍了拍手,伸手在袖口里摸了半天,居然拿出一女孩之物,黄色的手绢,用有尖有细的娘娘腔道:“我看大家都打得累了,给大家打几只鸟来烤着吃!”
说话间,一道影子围着那七八名被点了穴道的黑衣人跑了一圈。等他回到原位后,那七八名黑衣人脸上蒙着的黑布都被他扯了下来,个个露出本来面目,秋歌硕硕春雨潇潇脸上都惊了一下,这些人那里是清风教的,果真是些冒充货,都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莽撞行事。
那名长鼻毛邋里邋遢的道:“贾秀才你龟儿打这么多鸟下来做啥子?”
那一半黑脸一半白脸的道:“贾学问他是知道我们打了这半天累了,所以给我补充补充,这一路行来餐餐都是些粗茶淡饭,屠夫我早就想吃肉了。哈哈哈今晚有肉吃了。哈哈哈”笑完用舌尖舔了舔肥肥的唇肉。
旁边那名道士摸样的人好像在掐指算些什么,算了半天才慢悠悠的道:“杀不死你想吃肉恐怕没那么简单,好像客人来了要我们招呼!”那长鼻毛的道:“算不灵你瞎算啥!你说你那次给人算灵过!”那名叫算不灵的道士又眯着半只眼慢慢悠悠的道:“医不好,你说啥呢!你看他们是清风教的人吗?他们一路来追着我们,其中必有古怪!”
秋歌硕硕听得他们的名字后,“噗呲”一笑:“这不到片刻功夫出来了个秀才叫贾学问,一个屠夫叫杀不死,一个江湖算卦的叫算不灵,还有个长鼻毛郎中叫医不好。真不知那位头小脖子粗的该叫啥怪名。”
秋梅两人相忘一笑,两人四目相对,秋波流转,眉目传情。秋歌硕硕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妩媚不胜。梅鹤鸣两眼看的她从耳根红透了嘴角,秋歌硕硕笑靥如花,说道:“好啦,瞧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两背后,影子被月光照得老长,两人片刻之前还在言笑晏晏,突然间便骇然失色。扭转头来,一名须发浩然,一张脸孔如橘皮般凸凸凹凹,满是疙瘩的老者。
那老者面带凶恶,嘴角一裂,给人点了穴道后竟双手提着二人背心,展开轻功,几个起落,奔向那恶斗的地方。把秋梅二人重重的往地上一掷,摔得两人四仰八叉,咧咧直痛。
算不灵慢悠悠的道:“杀不死我说有贵人到访,你看如何。这次终算灵验了吧。”那老者解开那七八名黑衣人身上的穴道,那七八人个个负伤哀痛,一瘸一拐相互搀扶,神情十分畏葸。那老者乍看之下,几乎气得面肌扭在一起,隔了半响,这才哈哈大笑,说道:“川西五怪,你们这一路上叫我追得好生辛苦啊。”那名叫杀不死的回道:“海无阔你究竟想做啥?”
那五人正是川西五怪,他们五人以前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头,五年之前不知何时事,他们五人居然退出江湖隐居起来。五年后的今天又多重出江湖。
这五人言出必践,他们五兄第也很讲江湖义气。五年之前退出江湖曾说要今后将不在杀一人,沾上人的半点血腥,这也是刚才他没有动手杀那帮黑衣人的原因。
那名头小脖子粗的人说道:“海海海无阔,你你你究竟究竟想干什么?”
听到海无阔的名字,梅鹤鸣更是一惊,心道:“那北斗神功的盒子上的那位海无涯前辈不就是说要练会此功者帮他杀了海无阔吗!难道,面前这人便就是北派的掌门人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