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自然也就没有金刀会的令牌,四人正在焦急间。火邪真人道:“你们就拿出来吧!如果真像南门玄梅说的那样,可别怪本教主不客气!”
书墨香踌躇间急道:“火邪教主,我们四兄弟入会不到两月,你也知道金刀会的规矩,我们怎么会又令牌呢?”
火邪真人使劲一拍座椅的扶手,站起身后,只见那座椅已七零八碎的散落一地凶狠狠的道:“杏口齿黄,满嘴胡言乱语!本教主和金一刀也有些交往,怎么没听他提及过这等事!尔等贼子如果在满口胡话,本教主定要你们像此梨花木座椅碎落一地!”
江南四霸个个大惊失色,不知如何答话是好!火邪真人又道:“你们也是江湖中知名人物,居然恶言侮辱南派弟子。今天本教做主,你们四人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像南派教众道歉,如若不然哼!定要你们好看!”
郝无情轻视的哼了一声,窃窃私语道:“打死咱家,咱也不像那群臭尼姑道歉!”说这话的声音还没有蚊子飞动的音量大,哪知居然顺风吹进了火邪真人的耳朵里。
火邪真人面无任何表情,冷冷的走到郝无情的跟前,怒喝道:“你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居然说话还没一蚊子声大!”抓起郝无情的胸襟,高高举起,右手往外一送,一个数百斤的胖子就这样被抛到门外去!
郝无情少说也有二百余斤,众人见火邪真人举起他犹如提留一只七八斤的小鸡,面不红,心不跳,无不惊叹!站在们口探头瞧热闹的吓的魂飞天外,屋外一片唏嘘,堂子内三人双双跪地求饶!
“是谁在管教我家弟子!”客栈外一阵清厚的声音响起,飞身进来一公子。这位公子大概十七八岁,面容清秀,一身白衣装素,腰系淡青双玉佩!手持一把梨木折扇,扇柄上浮雕着宋徽宗赵佶有名的《腊梅山禽图》,雕刻的极为精致巧妙。扇尾挂着一串中国结,就这乍看一眼就能断定这把折扇的价值肯定不菲!
这位公子“噗”的一声,撑开梨木折扇,扇面则是用上等缎子洒金涂面。其中一扇面上刺绣着一副元代画家王冕的《墨梅图》的真迹。另一扇面刺绣着“丹青雅士”四字!
那公子摇着扇子,气定神闲的走到火邪真人面前,又是“噗”的一声合上梨木折扇恭敬的道:“敢问前辈就是黄龙教主火邪叔叔吗?晚辈有礼了!”
火邪真人见这公子,风度翩翩,眉目秀长,气度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世家大族的公子气派,让人一见心折!火邪真人收起怒容,淡淡道:“本教主正是!敢问公子是谁?”
那公子笑道:“火邪叔叔这些年功力有精进步少!晚辈乃金刀会金一刀之子金思远,多年不见,叔叔怕是把晚辈给忘了!”
书墨香回过神细细一想:“不对,我入金刀会这么久也没人给我提及过这位金思远,难不成他也是一名冒充顶替之人!”那知一想入神,竟口不择言的给吼了出来:“何不亮出你的令牌一辩真假!”说完这句后,书墨香开始有些后悔了,如果他真是会主的儿子,那我岂不有大不敬之罪,那以后还怎么在金刀会混下去!不觉得隐隐低下头去!
金思远付之一笑,淡淡道:“真真假假,看不清楚的东西永远失真!如今这个世界居然需要一块没有声息的物什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了,可想而知如今这个江湖世界已经虚假到了一个什么程度!”顺手掏出一块金灿灿刀形状的物什交到火邪真人的手上。
火邪真人瞧了半响拍了拍金思远的臂膀,心中喜道:“你真的是思远,杏村一别至今也十年了,那时你才七八岁!”说着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腰身,接着又道:“才打到我这!如今长了这么大,正是一表人才啊!”
金思远微笑道:“是啊!十年前与叔叔一别后,家父便把我送到京城求学,不曾回到故土,一直与家父保持书信来往!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