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借势运足功力,一掌向梅鹤鸣的额头劈去。心想:“此人若不能为己用,留着以后将会是我的大敌。还不如现在先一掌劈死他,免去自己日后和满清鞑子瓜分朱家江山的后顾之忧。”心中主意一定,便又多加了两层功力。
哪知梅鹤鸣命不该绝于此,只见一物从天而降“唳”的一声。
一只白鹤“嗖”的一下掠过季风的头顶,双爪蹬了一下季风的头,季风一个趔趄,倒退好几步。
又一股狂沙而起,混浊无比,能见度不足五步,白鹤一个俯冲,抓起梅鹤鸣,又“唳”的一声飞向空中,顿时销声匿迹。
风沙过后,季风站起来,掸了掸衣冠上的黄沙,见刚躺在地上的梅鹤鸣不知去向。于是,抓过一名锦衣卫的卫士怒道:“该死的贼人呢?”
卫士低头不语,于是,他怒气冲冲的抡起一个耳光朝卫士扇去,口中怒骂:“饭桶,一群没用的蠢蛋,连个快要死的人都看不住。”
说完他向大漠高吼道:“梅鹤鸣今天算你走了狗屎运,迟早我会宰了你。”
众侍卫见季风发怒,全体俯首跪下。季风掸了掸锦袍上的黄沙,披在身上喝道:“大内密探指挥使步务群何在?”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黄衣官袍的卫士哆哆嗦嗦走来,双膝跪在季风面前,头快被大漠黄沙淹没颤颤巍巍的道:“大内密探指挥使歩务群叩见季公公!”
季风瞧都没瞧一眼,只是用鼻孔瞅了一下说:“步务群,给你十天时间,我要你提梅鹤鸣的狗头来见我。否则,你就不要在回来见我啦!”
步务群小心翼翼的应了声:“是!”
季风走到步务群身边,弯腰用手托着步务群的下巴阴沉沉道:“别怕,我不会杀你的,我养你这么多年,把你扶到大内密探指挥使的位置,你说我容易吗?现在杀了你岂不可惜了,好好干,别让我失望了。”季风说这话的语气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说完便带着一对人马浩浩荡荡消失在大漠中,等季风走远后,跪着的步务群和几名大内密探侍卫便慢慢站起身。一名侍卫俯身拱手道:“步大人,这次真的要杀掉梅大人吗?他以前对你和弟兄们可不薄啊!”
那侍卫还没说完,步务群抬手一个耳挂子打在那侍卫的脸上怒道:“以后谁还敢在我面前叫他大人,我他妈对谁不客气!”
接着嘀咕道:“梅鹤鸣,以前你当指挥使时我所有的风光功劳都被那狗皇帝赏赐与你,今天可别怪我不顾当年的兄弟情义,我要拿回你夺走我的一切。”说完带着几名侍卫向远方追去!天空也渐渐暗了下来。
白鹤抓着梅鹤鸣飞过荒漠,跃过众山,飞到山顶一处院落前落下。此时,天已完全黑定,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看清院门上“闲云野鹤”几个字。
一个门童前来关门,因为今天是他们主人的宝贝女儿的生日,来了几位好友在一起准备好好的聚聚,顺便切磋切磋棋艺!看见门前躺着一位男子,满脸是血,吓了一跳,便慌慌张张的跑去报告。
舍内一白胡老翁跟几位年轻人坐在一张八仙桌上围在一起看不清在做什么。
门童慌慌张张的道:师傅,不好了,院外躺着一位受伤的公子。
围在八仙桌的人顿时眼巴巴的望着那位门童,白胡老翁用手捋了捋胡须,朝大家看了看道:“出去看看!”
一行人随老翁走出庭院,见梅鹤鸣躺在地上,老翁走过去俯身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梅鹤鸣人中穴前方,见还有一丝气息,身体冰凉。便命门徒道:“将此人抬进客房,竹叶,你快去准备好银针,酒。”竹叶应道:“是,爹。我这就去准备!”
原来,竹叶就是老翁的女儿,白胡老翁则是竹山有名的竹云鬼,使得一手好剑外,暗器也是他拿手好功夫,不知是自己的姓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