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极其特殊的身份,她反而更为兴奋。
单膝跪地,凤无病勉强保持持剑防御的姿势。可惜,见不着的攻击他又如何防守?
胡乱挥击?
作为剑士,凤无病有着合格的剑士风骨。
没有把握,剑不出鞘。
“咔嚓!”
左腿大腿骨折。
‘依旧见不着吗?’
‘那就不强求于见,仔细去感受听。’
‘听那剑风c听她呼吸c听她心跳!’
‘我的呼吸和心跳太吵了,那就给我停下!’
凤无病进入他初次习剑的状态,依靠琴心所进入的状态,浅呼吸浅心跳的状态。
“咔嚓!”
他清晰听到右脚小腿被木剑扫中不堪重负骨折的声音,由这点进行传递,他听到木剑切割空气的声音c听到毒岛冴子呼吸的声音c听到她心跳的声音!
‘左边!’
木剑切割空气的声音传入脑海,然后,他终于‘看见’了。
刀,出鞘!
短剑后发先至,剑尖抵住木剑剑柄。凤无病欺身而上,将毒岛冴子扑倒,冰冷剑刃紧贴她的皮肤。
“师弟,你突破了?”
毒岛冴子喜形于色。
凤无病将短剑归鞘,身子无力趴在她身上,苦笑:“‘剑亡’能见到的东西更多了,只是,身体动不了了。”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一旁我妻由乃扬了扬手机,目视先前发生的一切,她早已机智拨打急救电话。想来,救护车已经在来着的路上。
急救车到来,救护人员见到凤无病后很是吃惊。因为,太惨了
救护车可以让两名家属跟随,因此,毒岛冴子与我妻由乃并没有留下。
“太惨了!”
正在进行紧急处理的医生手没有发抖,心却在颤抖。如果这种伤势放在他身上,他早晕死过去。而这名患者,正兴致勃勃观察他处理伤势!
‘压力好大呀!比研究会时在多名医生下手术压力更大!’
‘可怜的患者,能闭上你的眼吗?’
医生心里颇为奔溃,习惯救治毫无知觉如同‘尸体’的生命。现在突然来一具鲜活的,睁着好奇双眼注视他的生命,他压力有些大。
“需要麻醉吗?”医生询问。
‘用麻醉吧,用了你就能安分闭上双眼好好休息了。现在,你一定承受着痛苦的吧?’
‘你好我好大家好。’
凤无病摇头,这个动作牵扯出更为剧烈的疼痛,他装作高冷:“剑士不接受任何麻醉,因为执剑的手不能有丝毫颤抖。”
‘师姐!由乃!你们为什么要跟上来?为什么要跟上来!’
‘不行!不能在由乃面前哭!我要保持师父的尊严!’
‘医生,你询问做什么?直接来一针呀!’
高冷下,是一张为了充胖子而被打成猪头的脸。
“剑士吗?”
医生颔首,语气带有些许敬仰:“我懂了,让一名剑士麻醉完全是剥夺他剑士的生命。这无异于一场谋杀,对于救死扶伤的我们来说更是一种讽刺。”
“放心吧,我不会再进行任何麻醉。哪怕院长过来要求,拼着丢掉医生这个职业,我也不会让任何人麻醉你!”
这一刻,医生身上有着圣光。
这一刻,凤无病想掐死医生。
“不过,剑士先生这一身伤是怎样弄成的?不像意外,完全是人为。难道,是仇人所为?”
医生不知凤无病身份,为了分散他注意力,主动询问。
“是我弄的。”
一旁的毒岛冴子平静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