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扎好伤口。
等做完这一切,她竟然趴着床边沉沉的睡着了。
而等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那个男人却压在自己的身上。
他呼吸异常粗重,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昏暗的灯光下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异常滚烫。
他的脸尽在咫尺,但由于上面沾着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清理,此时显得非常狰狞。
一双狭长的黑眸里却好像有风暴在翻滚,豆大的汗粒不停从他头上滴落。
“你,你怎么了?”景宁感觉面前的男人就像一只即将爆发的野兽,她想从男人的桎梏中脱身,却发现手刚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就像触碰到开关一样,男人瞬间向她扑来。
景宁哭喊着挣扎,却丝毫不能撼动男人半分,绝望的哭声被男人的吻锁在了喉咙里,眼泪在眼角不停滑落
最后她不知道自己是被疼晕的,还是累晕的,只是当她再睁开眼时,房间里早已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只是她身上的狼藉和疼痛,向她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的真实性
秦泽麟接完电话,当他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却发现门紧紧锁上了,他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却看到房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的走到床边坐下,竟然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打搅到女人的美梦。
女人的睡眠很不好,秀眉紧紧皱着,睫毛微微抖动,底下蕴着泪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秦泽麟伸手温柔的将女人的眉头抚平,女人却撅起了小嘴,动了动,一翻身背对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女人如黑丝绸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隐隐露出脖子侧后面的那个蝴蝶胎记。
秦泽麟眉头微皱,目光随即变得幽深,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像是爱抚一件珍宝
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在屋里暖暖的,景宁慵懒的翻了个身。
她突然睁开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才想起她昨晚被秦泽麟带到了这所别墅。
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她拍着有些发沉的头。
对了,今天还得去采访冯子健。
她坐起身来,发现床头已经整齐的摆放着一叠衣服,她下意识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白色衬衣,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看来门锁根本就锁不住那个大流氓。
接着她仔细翻看那叠衣服。
藕色连衣裙,同色系坡跟皮鞋,连内衣裤,安全裤都准备好了。
景宁不由一头黑线,这人还真是
一看尺码,竟然完全不差。
天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衣服的码数的。
浴室里放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一块崭新的粉色毛巾和一块蓝色毛巾挂在一起。
透出一种家的温馨。
景宁甩甩头,尽力忽略心底的那丝涟漪。
不过自己昨天晾在这里的牛仔裤怎么不见了?
等她收拾停当,找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自己原来的衣服。
对了!还有自己的包还在秦泽麟的车上。
她打开卧室门,发现门口早已站着一个人,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透着哀怨的小眼神。
景宁吓的小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方助理,你怎么在这?”
“景小姐,是总裁吩咐我,叫我在这里等你的,交代说不许有任何动静打搅您休息。”方铭立刻毕恭毕敬的站好,如实回答。
但是心里却委屈的不行,昨晚他半夜三更就被总裁急召了过来,吩咐他连夜准备一大堆东西,还让他在这里随时待命。
想想总裁当时的样子,明显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