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国师,杀害耶律将军,这每一条罪状都够你死上一百回了!”苏轻轻指着太后恶狠狠地道,她没想到,太后竟然和长孙恒一样为了所谓的权势,不顾国家大局,擅自发动内乱。
李念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耶律将军不是暴毙吗?怎么又是太后?苏轻轻望着念歌的眼睛,喃喃道:“念歌,这是阿沁告诉我的,耶律将军是你的爱将,我怕你难受,一直没说,你想想,耶律将军的死状他是被毒死的。”
在场的各位大臣无不惊愕,他们没想到太后竟然为了一己私欲,毒杀西夏三军统帅。耶律将军一死,对于西夏那是致命的打击,三军无主逼得大王御驾亲征,在呼耶尔城险些丧命,这一切全拜太后母子所赐。
“胡说!哀家没有毒杀耶律将军!是蒲颖!”太后吼道,事到如今,她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但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休想栽赃到她头上。胡古月将军出言道:“太后娘娘,你不要再狡辩了,耶律将军是蒲颖公主的驸马,公主怎么会谋杀亲夫呢?”
李念歌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他认为太后死到临头胡乱攀咬别人,在黄泉路上有人相伴。但轻轻却皱着眉头,她想着就算太后手再长也伸不到耶律将军府上。但蒲颖下手就很方便,阿勋不是看见蒲颖曾经数次出入太后宫中,可见太后所言非虚。
“大王,请宣公主上殿与太后娘娘对质!”苏轻轻微微颌首道。
片刻之后,一席红衣的蒲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入了大殿,她刚刚给大王施了一礼,太后就迫不及待地揭露她的罪行,首条便是杀害夫君耶律胜。
“蒲颖,呼延氏说的是否属实!”李念歌直勾勾地看着蒲颖,只见她神情自然地走到太后跟前,施了一礼,委屈道:“母后,儿臣没有地方得罪与您,您为什么要把儿臣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她的眼泪簌簌而流,泪眼朦胧地转向李念歌,“王兄,耶律胜是臣妹的夫婿,臣妹怎可能害自己的夫君呢?请王兄明察!”
此时太后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四个大字,天啊!这蒲颖的城府比她预期的还要深,她这是要全身而退的节奏。太后当然也不肯轻易放过她,便命风琴拿来一本蒲颖出入太后宫里的存档。蒲颖何时进宫,何时出宫,每一次都记得十分详细。蒲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太后还留着一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李念歌接过存档。粗略地翻了一下,表情越来越狰狞,他把存档扔在了地上,愤愤道:“蒲颖,你最好给寡人解释清楚!”
“回王兄,单凭一本存档怎能判定臣妹有罪?”她依旧淡然道,“更何况这本是太后自己私记的,不符合礼法,请大王去内务院调出入宫的档案,臣妹的清白自可分辨。”
她们辩驳的档口,苏轻轻捡起了那本“黑”存档翻看了起来,册子上的笔迹有深有浅,不像是一次造假而成,更何况太后已经身败名裂,没必要拖一个公主下水。
根据调查,那几日晚上内务院并没有蒲颖公主出入皇宫的存档。内务院院监为人刚正不阿绝不会被任何人收买。太后娘娘又爆出一个惊天大秘密,蒲颖会武功,而且轻功高的很,她可以随心所欲出入皇宫各处,内务院根本不会察觉。
“母后的话荒谬,蒲颖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哪里懂得什么武功?”蒲颖瘫软在地板上,眼睛已然哭红,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一介弱女子就能布局给常黎下剧毒?苏轻轻打死也不信,她要给蒲颖一个教训,便将那册存档收入怀中。然后走到李念歌跟前,对他道:“大王,奴婢有个主意,不如就让阿勋和蒲颖比试一场,真相即可分辨。”
此刻蒲颖知道苏轻轻这是给她个教训,她一定猜到就算她被阿勋打得满地找牙也一定不会出手的。她佯装哭泣着,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水,心想道:“苏轻轻,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