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白?”曲沉江沉吟着。
“对呀曲白。”白果儿笑盈盈地说,“你可不要小看曲白,他懂的可多了,我猜太煌上下没几个有他懂经济学。”
曲沉江闻言冷冷一哼:“他懂个屁!”
白果儿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吧,我觉得你和曲白是互补型。曲白懂理论,你懂操作。你完全可以想办法和曲白合作”
“我和曲白合作?”曲沉江奇怪地瞪着白果儿,“你不会还对他没死心吧?”
居然要他俩合作,怎么可能?
曲家水深,他曲沉江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兄弟合作,否则无异于自寻死路。
更何况曲白比他曲沉江还没有靠山,完全没有依靠。
他是脑壳坏了才会去和曲白合作。
“不合作就算了。”白果儿笑嘻嘻地从曲沉江怀中挣脱出来,“你好好想想,考虑下我的建议。反正我觉得,你在曲一鸿下面生存,永远不可能活出个样来。别说你了,你看看,现在连滔滔都比淘淘低一头。”
曲沉江缓缓靠上宽大舒适的椅背,浓眉拧成大麻花,半晌没有吐出一个字。
“开心点啦!”白果儿笑着替曲沉江捶背,“反正我会陪着你。”
“哦?”曲沉江的眸光转向白果儿。
“相信我。”白果儿搂住曲沉江的肩头,“你和曲白一样是孤儿,而我是独生女,我们会是彼此永远的依靠。”
曲沉江缓缓侧身凝着白果儿:“彼此永远的依靠你确定?”
“我确定。”白果儿笑盈盈地点头。
曲沉江定定地瞪着白果儿,默然不语
。
二十八楼,曲一鸿带着尹少帆一起出外,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只剩下童瞳和夏绿。
童瞳趴在办公台,默默瞅着天花板。
碍于她是个伤员,办公室里谁也不给她活儿干。
才没半天工夫,童瞳就觉得自己快发霉了。
早知道曲一鸿今天出外,她估计不会那么玩命地坚持来太煌上班,还不如干脆去幼儿园给淘淘当陪读。
“瞳瞳,别这样啦!”夏绿处理好手头的事,粘了过来,和童瞳一样趴着办公台,笑眯眯地瞅着童瞳,“你就像平常那样开开玩笑,多好。”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童瞳咕哝一声,无意识地玩着手指头。
二宝回不来,白果儿还能在她面前蹦哒,曲一鸿无视她的渴望她觉得自个儿的状态很不好。
现在又加了白果儿的事,她很憋屈的好不。
“噗——”夏绿悄悄笑了,“你在和曲总生气吗?”
“没有。”童瞳严肃脸。
她确实在生曲一鸿的气,不过这没必要闹开,让曲一鸿的手下知道。
“我看明明就是的。”夏绿拉了个椅子,笑嘻嘻地坐到童瞳旁边,“可是,我得曲总蛮不错的啊!什么事他都一手处理好,压根不用你担心,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当个曲二少奶奶就好了”
夏绿没说完,童瞳早捂上耳朵。
夏绿笑着拉开童瞳的小手,凝着童瞳的粉嫩小脸:“瞧瞧这气色不错啊,说明你最近在曲家过得还不错。”
“别说我了。”童瞳推开夏绿的手,“说说你和尹少帆。”
最近每次看到尹少帆受挫的憋屈样,整个和华居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夏绿笑了:“我和他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没戏,就不说了哈。”
本来无精打采的童瞳,顿时昂首挺胸,一把捉住夏绿的肩头:“同一个阶层的意思是,同样的三观,不是同样的收入。你可不能和幸福擦肩而过。”
“是吗?”夏绿挤出个笑容,“算了,我妈绝对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