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陆时七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接着道:“许多来到外事堂的弟子都问过这样的问题,外事堂可以说是宗门的核心之一,大到组织武道大会,小到任命一个杂役弟子都在外事堂的权力范围之内。之所以设在杂役区,这是堂主定下的规矩。”
“不知这堂主是谁?又为何要定下这个规矩来?”
“话说,这堂主啊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整个外事堂的绝对领袖,身份也是不一般,是地阶长老,天阶长老一般不管事,地阶长老的权利可就是仅次于门主之下了。而他定下这个规矩全是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不忘本!”
“不忘本?”秦羽越听越迷糊了。
“对,堂主他老人家当年也是一名杂役弟子,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但是,他却是考核之地里从死门活着走出来的唯一一人,用自己的实力为自己正名,也打破了杂役弟子一直被压迫的境地。”陆时七激动的说到。
“同时,他也是杂役弟子维权第一人,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地阶长老的位置,他终生都在致力于为更多的杂役弟子提供登上武道的机会,让他们不再饱受压迫和剥削。他成为外事堂堂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迁堂,为此,据说还和门主闹翻了,不过不知道门主后来为什么又答应了。”陆时七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敬意,脸上却是早已收起他那迷人的笑容,肃穆的说到。
“原来如此。”
秦羽心中不得不敬佩这位老人,这顿时像是给秦羽打了一针强心剂,出身低又如何,照样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睥睨风云。
“我们到了。”陆时七转过头对秦羽他们说到。
秦羽依旧沉浸在那外事堂堂主的事迹上,思绪万千,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
“秦羽,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盛一铭看秦羽有些不在状态,关心到。
“一铭哥,我没事。”
“没事就好。”
秦羽抬头,只见一座瑰丽的五层楼阁矗立眼前,用的是上好江丝楠木,屋檐雕龙画凤,栩栩如生,中门大开的木门上竖一牌匾———汀竹阁。
陆时七随即领着秦羽和盛一铭走了进去。一走入宽阔的大厅,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纷纷议论到。
“瞧,那不是那些低贱的杂役吗?还敢跑到这里来。”
“呵呵,真是有趣,什么时候这汀竹阁也是这些杂役弟子能来的地方了。”
“就是,也不怕弄脏了这方宝剎。”
议论之人,多是身着素色长衫,头上系一根蓝色发带,看向秦羽c盛一铭甚至陆时七的眼神都是一种深深的鄙夷。
“陆时七,你来这儿干嘛!”
这时,一个精瘦精瘦的男子走了过来,讶异的打量了秦羽二人,随后向陆时七招呼到。
陆时七顿时也感觉到了大厅内的气氛,尴尬的笑着看了看秦羽盛一铭二人,随后对着那走过来的精瘦男子说到:“刘管事,这两位兄弟找左长老。”
那精瘦男子随即眼中精光一闪,恶狠狠的说到:“你到底长没长脑子,我难道没给你说过么,像这些人要么让他们去部级分管长老处,要么让他们滚,别什么人都往这里带,想见左长老的人排队都要排到天上了,他们算老几,快让他们滚。”
此话一出,大厅内顿时哄笑了起来。
陆时七有些为难到:“他们兴许真有重要的事呢,还请刘管事通融通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后,精瘦男子暴喝到:“你是听不见我的话吗?嗯?陆时七,你马上带着这些人给我滚出外事堂,贡献点一个也别想拿到。”
陆时七捂着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