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哑说着说着沉默了起来,秋昃离也是如此,两个人内心都存有难以抹去的悔恨。
“你俩也别懊恼了。”冯河见状打破了让人沉闷的气氛:“小言,你上次跟我说你恢复你的肉身用了小一年的时间,这次你怎么这么快就完成了?”
言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也许是熟能生巧吧。这次我一闭上眼,感觉不再用像以前那样控制体内的能量,而这股能量会自己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躯体。”
“算了,你身上的事情估计也没人能解释的清楚。”冯河说着不自觉的挠了挠自己的伤口,背了言哑一路过来他觉得越来越痒。
“冯大哥,你这伤?”言哑此时才看到,吃惊的问道。秋昃离也皱着眉头,投来关注的目光。
“剑雨夜弄的,他是以娣的师弟。”冯河说道。
“以娣?就是以前那个能跟你打成平手,无论是功夫c身材c样貌都让你魂牵梦绕的女人”
言哑的话还没有问完,冯河便随手抄了个缸子向他扔了过去:“你冯大哥命都不保了,还有心在这里贫嘴?”
“这伤口虽然不小,但还要不了冯大哥的性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可受过比这严重的多的伤,也都挺过来了不是。”言哑躲过了那缸子,一副不相信的口吻说道。
秋昃离为人要谨慎很多,他上前仔细的观察了冯河的伤口。
“小言,冯哥没有说笑,伤他的兵器上有毒。”看了半晌之后秋昃离扭头对言哑说。
言哑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凝固,他十分抱歉的来到冯河的面前:“冯大哥,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以娣是叠山会的杀手,而剑雨夜是她的师弟,背后肯定也同叠山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以后我们可要小心了。”冯河严肃的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叠山会?”言哑也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以前交手的时候就想查清他们的脉络,但始终没有一点头绪。不过后来他们也没有再找过咱们的麻烦,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跳出来?”
秋昃离也摇了摇头:“肯定没有好事。冯哥,你的伤要紧。”
“对,还是赶忙找个医院治伤吧。”言哑也建议道。
冯河却不同意:“剑雨夜手上的兵刃很是奇特,他说的毒我也没听过,到了医院也没什么用。况且按照他所说,一时半会我也死不了。反倒是小言的事情最为着急,如果被剑雨夜c何校等人知道了他还没死,那这事情就麻烦了。”
“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以何校多疑的性格,早晚还得过来查探一番。”言哑也说道:“你们还有什么好的去处没有?”
“去我爷爷那里。”秋昃离建议道。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言哑还是有所担心:“按照孙局所说,你爷爷好像也跟叠山会有些纠葛,我们过去会不会难为他老人家?”
“小时候我去爷爷那里的时间比较多,长大后爷爷怕我过来不方便,专门给我盖了个小屋,离着他的住处还有些距离,现在应该还空着,先住一段时间再说吧。”秋昃离继续说道。
言哑看了看冯河,他们俩人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遵照秋昃离的意见行事。
“小言,你身体要可以的话咱们尽快离开,如果被剑雨夜等人杀个回马枪就不好办了。”冯河提议道。
而言哑却摇了摇头,脸上重新出现那自信的笑容:“现在还不行,咱们还得做点工作,要不怎么能瞒得过何校那只老狐狸!”
“阿嚏!”一大清早,何校就打着喷嚏起了床。昨晚剑雨夜带人回来的时候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这些年轻人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开了场大party,把他也叫了过去。
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