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妻子就可欺了不成!李匡威李匡威!”
眼中血丝密布,李匡筹若是没劝解李思钰或许还好些,这时的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般可笑。
李匡筹的暴怒吓坏了张氏,匍匐在地上也不敢哭了,只是哀哀戚戚抽噎。
“哭!哭丧呢!老子还没死呢!”
李匡筹一边怒骂,手里却摸向挂在墙上的汉刀。
张氏看到自己相公拿刀,以为是要杀她,吓得赶紧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他。
可是当看到李匡筹提着刀向外走,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又生起力气来,爬着抱住李匡筹的大腿直哭。
“相公,相公!你不能去啊你你打不过他相公!求求你了别去!”
李匡筹连续挣脱几次都未挣开,可听到张氏话语后,就像被电击了一般。
“撒手!”
“相公”
“撒手!”
李匡筹一脸扭曲怒吼,被吓住的张氏只得松手,眼中惊恐是藏不住的。
李匡筹却像是怒气全消了一般,走在混乱的屋中,除了脚下不时踩到破碎的瓷器时发出的“咯吱”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李匡筹突然停下脚步,嘴里冷哼道:“李匡威,你这是找死!”
“来人!”
一个畏畏缩缩的丫鬟进来,头也不敢抬,轻声应道:“老爷!”
李匡筹好像此刻风平浪静,对着丫鬟说道:“吩咐前院虎子,让他备车!”
“是!”
丫鬟早就在外面听的战战兢兢了,这时哪里敢不答应?一溜小跑去通知虎子备车去了。而此时李思钰正暗暗恼怒,崔秀秀则贴心安慰着呢。
“相公为不着为贱妾生气”
“你这就是屁话!不生气那还是男人吗?本来以为李匡威还是个人物,结果是这般不知羞耻,真当辽东军是泥捏的不成?”
“相公为秀秀生气,秀秀其实挺喜欢的!”
说着还主动亲吻了一下李思钰额头。
李思钰则笑道:“你倒是开心了,你家相公却丢了两个州呢,这老小子估计是别想让你相公得到登莱两州喽!”
看到崔秀秀担心模样,李思钰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你家相公想过了,咱们根基浅,自己一堆烂摊子还未处理清呢,骤然多了两州不限得会是好事,咱就回去好好过咱们得小日子,了不起以后不过来就是了!”
“是不是委屈了相公?”
“呵呵,觉得你相公因你受了委屈?”
“嗯!”
“那你以后好好给相公我生个娃,好好补偿你家相公!”
崔秀秀一脸红晕,不好意思般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石头的声音。
“大人,好像出了事情!”
李思钰眼睛一眯,拍了拍崔秀秀的手臂,示意她暂避一下,对帐外石头沉声道:“进来。”
石头身着盔甲,今日是他值岗,这才如此晚还穿着铠甲。
石头进来后,看到李思钰正在擦洗尚未洗完的脚,低头说道:“营外李匡筹求见。”
李思钰神情一滞,这才离开没多久,如此时辰前来是何意?
石头继续说道:“是乘马车前来。”
李思钰点了点头,沉思一下。
“请二将军算了,我亲自去迎!”
正要离开时,崔秀秀突然出来。
“相公,还是穿铠甲吧!”
李思钰回头看了看她,点了点头。
崔秀秀急忙把铠甲搬过来,一件件为李思钰披挂好,又把他的马戟拿来。
看着有些担心的崔秀秀,微笑说道:“你家相公命可硬了,曾经有个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