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萧绿看着许蔷将一杯蜂蜜水放在她的床头,终于忍不住问道。
“啊?”
许蔷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呢?”
眼前的萧绿看起来格外脆弱。
她低头坐在床上,鬓角将脸修饰的格外小巧,皮肤白得像中国瓷,似乎随时会破碎。
许蔷知道她可能有什么事难以开口,但微妙的心疼胜过了微不足道的好奇心。
她笑得更温柔一点,摸摸萧绿的头。
“没关系,不麻烦。你住我这里,照顾你是应该的。”
许蔷顺手帮她调整了空调温度,看一眼时间,道:
“你饿不饿?我帮你弄个粥吧。”
萧绿无言的目送许蔷走出房间,不知道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明星要去做什么。
房间再次归于寂静,萧绿喝一口蜂蜜水,特别的甜。
她很庆幸许蔷没有多问,只是视为普通感冒。
甚至有种劫后余生,长舒一口气的错觉。
萧绿缩进被子里,她实在是太累。
本只想短暂的休息,但睡眠却袭击了她。
许蔷离开房间后,本意是想自己做个粥。
好歹表明心意,免得小姑娘觉得她是随口说说。
但在她将米和水放进锅里后,许蔷忽然觉得还是叫个外卖之类的更保险。
谁知道即将出门的她,来不来得及等粥煮好?
深思熟虑后,许蔷打电话叫了管家服务。
所幸别墅区的会所餐厅见多识广,高昂的服务费用让他们不提出任何质疑,顺利的接受了许蔷只要一份白粥的订单。
她放下电话,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的时间里,可以做些什么。
说实话,萧绿确实吓到了她。
许蔷回忆起半小时前的事情,她接到萧绿的电话,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将她送了回来。
车上的萧绿面色苍白,冷汗将鬓角湿成一缕一缕,削瘦的身体微微颤抖。
那个司机看见许蔷,如同看见救星。
“你是她的家人吧?她上车就这样了,不知道咋回事,一上车那脸色就吓人,我还在想要不要拉她,半路果然吧,抖得要死要活,我都想要不要直接拉医院去算了,您看”
胖胖的中年男人絮絮叨叨,搓着手拉开车门。
许蔷将少女半抱起来,皱着眉看着他,直接递给他整币。
“谢谢您,不用找。”
那人开着车一溜烟跑了,似乎生怕萧绿下一秒晕过去。
而许蔷怀里的萧绿,仰起脸看着她,还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许蔷将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萧绿眨眨眼睛,阳光下她的瞳孔是琥珀色的。
一句“你的眼睛真好看”梗在许蔷的喉咙,她知道这有多么不合时宜。
她将萧绿送回房间,看她陷进柔软的被褥之间。
许蔷觉得,萧绿就像她喜欢过的某种小动物。
像是小兔子之类的,柔软c脆弱c有好看的眼睛和耳朵,会警觉的看着来人,摸上去时手感很好。
她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独自一人的客厅那么冷清,许蔷按着遥控器换台来打发时间,没有声音的电视节目,每一个都那么无聊。
何况她心里还记挂着楼上的小房客。
幸好会所送餐很快,这大概是别墅区唯一的优点了,住户就是上帝。
她将那碗白粥倒进条纹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