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个女的又闹了。”这几天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师傅,那女的又闹了。
真是够烦躁的,一天疯进疯出,一不留神又跑了,睡到半夜,还能突然钻到你被窝吓你一跳,也是够了。
“把她弄过来,我配了点药,给她试一下。”虽然让人试药很不好,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给她冒险一试了。
“师傅,你的药有用吗?”王立云担心的看着我问道。
“有没有用,试一下就知道了,赶紧的,让她试了药,白天我们还要再营救那些被困的女孩子,最好能让她们记起自己的名字,然后送回去,这样也算是给村民一个交代了。”我催促着王立云,让他替我去叫人。
这女孩儿几天没喝药,情况比刚来还严重了,疯疯癫癫的,说话都不着边际了。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以前的事全忘了,只记得吃药。
“师傅,她来了。”王立云没一会儿,就把那个女孩儿拉了过来,这情况简直不忍直视。
脸上弄的乌漆麻黑,像是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的,头发也弄的像是炸了个烟花一样。
“喂,你们就不能给她收拾一下吗,弄成这个样子,让她四处晃荡,你们对得住人?”我看着她的样子,略微有些生气的对王立云训了一顿。
“不是,师傅,她不配合,我们也没办法给她打理呀,再说,她这样一天疯疯癫癫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这个样子对她也好,起码安全。”王立云说到后面,声音压的很低了。
“让你安全,让你对她好,赶紧的,去给我打一盆水来。”我拿个旁边的鸡毛掸子,就对着王立云打了几鸡毛掸子。
虽然他的话听着很有理,但这个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辣眼睛呀。
王立云倒也没有抗议,只是叫错了,然后赶紧跑出去给我端了一盆水。
“过来洗脸。”我对那个女的带着命令的叫了一声。
“不洗,洗了会把我脸上的水粉洗落了。”那个女的双手捂着脸,叫嚷着,不仅不肯过来,还往药柜后面躲着。
“你给我出来,赶紧洗了,不然把你扔秀娟里去。”我厉声的将她驱赶了出来,还威胁了她一句。
“你是坏人,坏人,我讨厌你。”那个女的害怕的边往盆子边走着,边生气的说着。
但我没有理会她,将我外面的羊毛厚外套脱下来扔给了王立云。
撩起衣袖,将她拽到地上蹲下来,拿着剪子,先‘咔嚓咔嚓’一阵乱剪,将她头上那乱糟糟的一头头发给剪了,然后才拿着毛巾,强行为她洗脸。
我的外套是我自己设计的,仅此一件,不舍得弄坏了,毕竟我时间少,没空亲手做这些。这里的人又不会做,冬天都是顶多用一件坎肩就算了。
但我是个比较不耐寒的动物,在这个科技不靠前的地方,冬天人家可以靠风度御寒,我就只能靠厚衣服和炭火御寒了。
“好了,一会儿去把我的帽子拿过来,给她戴上。”经过我一番修理,她终于又恢复了水嫩白皙的面容,只是头发没了,只剩了一两寸的长度。
“师傅就是厉害,这么一会儿,就给她弄的焕然一新了。”王立云一看,立马拍死了马屁。
“少给我来这一套,一会儿找人,给她洗个澡,把衣服也换了,这个坎肩给她穿上,大冬天的,人家本来就病着,让她穿成这样,要冻死人呀?”忙完站起来,我又将王立云说了几句。
其实洗了好几盆水才让她出来原样子,头也给她洗好了,就是身上还没洗,但这里是药房,洗着不方便。
“可是,师傅,那些小女孩儿又不像是师傅,又没耐心,又震慑不住她,万一洗澡的时候,她又跑了,那不是很糟糕?”
王立云担心就是多,这也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