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跑了!兄弟们冲进去!”说罢,王尧带头冲进屋子。
只见魏峰横倒在地上,旁边于二拿着个大木棍傻愣愣的站在屋里。
“你小子怎么进来的。” 王尧问。其余几个警察拿出手铐铐住了魏峰。
“我原来练挖地道的时候就拿我家底下练手,我家被我挖的四通八达,我刚才从床上的地道口一出来,就看见他背对着我,我就给他一下。”于二说。
“可以!你立功了,那你不早说。”王尧说。
“说了啊,您让我躲起来,不让我说啊。”于二委屈的说。
“行了!下午去警察局领赏,咱们走吧。”说罢。王尧带着几个巡警和被铐起来的魏峰走向警察局。
刚一到警察局,冯德义正坐在大门口和执勤的几个警察抽烟。“老巡长!嘛呢!”王尧一看见冯德义赶紧跟他打招呼。
“小王啊,我没事待着呢,你嘛去来的?”冯德义问。
“抓人啊!贾警长让抓的那个嫌犯魏峰让我们给抓回来了!”王尧高兴地说。
“可以啊,恭喜了。”冯德义说道。
警察局,高级嫌犯审讯室。魏峰坐在沙发上斜靠着抽烟,贾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警官,北平暴乱我是主要策划人,你们会饶了我吗?我交代还有什么意义?”魏峰说。
“这可不一定,看你情节的严重了,说你严重也严重,说你是从犯你就是从犯,关你几个月好吃好喝的也就出来了。”贾锐点上一根烟说道。
“张鸣歧的势力很大,你们是他的对手吗?”魏峰还是不信任贾锐。
“他的势力再大,不也出了你这么个叛徒吗。”贾锐说。
“呵,也对。”魏峰苦笑道。
“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这次事件又是怎么发生的。”贾锐说。
“我原来是西北军的一个团参谋,后来因为和团长闹矛盾被诬陷就退伍了,出来以后我一个叔叔在黑鹰会任职,他就建议我去黑鹰会,我就跟他去了。”魏峰还要继续说,就被贾锐打断。“你们入会不是都要完成一个任务吗?”
“对,我的任务是杀一个地主,他害死了好多佃户。”魏峰说。
“嗯,接着说。”
“后来,我叔叔让我去了北平,安排我跟张鸣歧会面,我从那之后就一直跟着张鸣歧,我总是帮他干一些脏活,上一任北平市长在出巡的时候车失控坠河就是他让我剪断的刹车线。”魏峰说。
这件事贾锐也听说过,那是他在警校学习的时候,公开的说法是市长的司机开车前喝酒,导致汽车失控。“他为什么要害死市长。”贾锐问。
“因为他拉拢上任市长被市长拒绝了。”魏峰说。
“他自从当上缉私局长就开始密谋造反,他扰乱北平治安的目的就是逼走张景林局长,他还跟我说北平警察局能让他真正有点担心的就是张景林和唐彪。”魏峰接着说。
贾锐心想:现在张景林去了河北,唐彪在家被停职。不正合了张鸣歧的意吗,看来离他造反的日子不远了。
“那他下一步的计划呢?”贾锐问。
“这我真不知道了,后来我就手痒了,用它给的活动经费去赌博结果血本无归。”魏峰说罢叹了口气。
“哈哈,你这是被张鸣歧给坑了,他就是想要你死。你赌博不是自己想去的吧。”贾锐问。
“不是,是张鸣歧的一个警卫拉我去的,我一玩的兴起就没理他。”魏峰说。
“北平的赌场基本都是钱有福的产业,张鸣歧和他沆瀣一气。你觉得你去了就输,不是张鸣歧搞的鬼吗?”贾锐说。
“他!就是想找个理由干掉我!”魏峰生气的扔掉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