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径庭。
这种类似于切换人格的意识行为却在确诊之后被全盘否定,主治医生也坚称前者并无两重人格或是多重人格这样的精神类症状。
不论是在医疗方面还是精神方面,都无法解释梁启华的现状。
只是,唯一能够确认的,便是这位叫做梁启华的一代天才c就此陨落。
当然,这种陈年旧事现在拿出来也无多大意义。
在场的人都明白,要是周老铁了心不想让自己的徒弟担责任,那后者就是指甲盖点大的委屈都不会受。
到时候受苦受累的还是他们这把老骨头。
这种和周乾钵唱反调c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可不会傻不拉几地去做。
因此,与周乾钵关系不错的梁德怀看了面色无波的沈雅然一眼,率先出声道,“这画也是中途插队进来的。”
“应该是外面的收藏家托关系才过了初审。”梁德怀斟酌着道,“我们这边对那位二世蔷薇的画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在做了大致的调查和多方面的证书审核之后,才决定带来的。”
“而且那位二世蔷薇也应该早就收到我们的传信了才对。”
他疑惑道,“这幅画不论是水准还是用笔,都堪称水彩一脉的顶尖手法,要说是赝品,那可能性真的”
“可能性小不等于没有。”看着此番局面,眼见着沈雅然似乎没有所少想要发言的意思,眸底墨沉的徐宗睿只得出声道,“虽然不知道有这种水平的人作假到底是抱着怎样的目的,但当天这幅画已经挂在了展厅里面。”
“看到画的人虽少,却并不代表不会再出问题。”
故而现在最重要的是眼下的空缺了一个展位的问题,要是不能及时将空缺补上,事后出了岔子c可不好收拾。
此行一众人出来,是抱着将国外艺术家横扫一遍的目的,以彰显国内的艺术发展已然不是当年的模样,而即便是不能够做到横扫,也至少要保持住己方佼佼者的实力位置。
但刚过第一天,就在展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如何彰显实力?不闹出笑话来就算不错了。
徐宗睿言尽于此,在场的老一辈哪一个不是心思活络之人,当下便将问题转移到了另一点上,也再顾不上去问沈雅然事实c证明之事,只是伴随而来的问题,却不是这么好解决的。
那个展位的空缺,究竟用什么来填上?
因为分厅的门口简介上便放着每幅展品的名字与介绍,其中包括作者的名字,然而现在,他们上哪儿去再找一幅二世蔷薇的作品?
虽然二世蔷薇的画作在国内已经被炒成了天价,但相对的,流出国外的数量却是极为稀少,在短时间内,就算画协的势力在艺术圈内技可通天,也无法直接变出一幅前者亲笔所画的宗师级画作。
“既然如此。”
只是这时,已经沉默许久的沈雅然忽地抬起眼眸,墨色的长发披肩,只是随意地在衬衣外披着浅灰色的羊绒披肩的她糅合着眉宇之间雅淡而温和的浅淡笑意,温润如是暖玉一般难以寻出丝毫瑕疵。
“那就再画一幅‘赝品’挂上去吧。”她缓缓出声道,“梁大师对二世蔷薇的了解应该比我们在场的人都要多,也只有您才有能力模仿她的风格了。”
“等等。”闻言,面上没有多少认同之意的梁德华神色之间有些不满,他这一辈子都没干过抄袭他人画作c甚至是画赝品这种无耻之事,又哪里能够认同沈雅然所说的话。
梁德华面色僵直地道,“刚撤下的那幅就是赝品c哪有事后再挂一幅赝品上去挽救的道理,这乃是抱薪救火自取灭亡。”
“梁大师可能对我的话有些误解。”然而沈雅然对此却只是一笑置之,“我指的‘赝品’并不是临摹原画,而是按照对方的风格c重新创造出一幅‘赝品’来。”
她悠悠言道,“这会是一幅第一无二的赝品,没有原作,只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