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带,沈雅然怎么想都觉得有阴谋。
只是,老人家一说完上一句话,就端着茶杯喝着茶不出声了,神态自在得很,大有一副‘你不问c我就不说’的模样。
沈雅然顺手将茶壶推远了些,不让对方喝完杯里的茶后再添茶,她笑问道,“那么周爷爷,您来这儿是要办什么大事儿啊?”
“你这丫头c这么小家子气,茶都不给喝两口吗?!”周乾钵在沈雅然的这番动作之后便有些脸色发黑,不过下一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转而和颜悦色地望向沈雅然,一脸殷切,“小丫头,跟你商量个事而呗?”
沈雅然差点没忍住被这就差写在周乾钵脸上的‘阴谋’两个大字震得往后退,她抽了抽唇角,“我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怎么能帮得上您呢?”
“没事儿,我不嫌弃。”周乾钵很是大方地挥了挥手,直接忽略了沈雅然的上一句话,“就一个小忙,你只要在学校先请一两个月的假c然后跟我走就是了。”
一两个月的假?
还跟他走干什么,以为是寄养宠物呢?牵了就走?
她才刚刚开学,新学期的第一天开学典礼都还没过呢,就去学校请掉了近半个学期的假,就算现在正大集团已经是华中最大的投资方c校级领导都要抱大腿,自然不会拒绝,甚至还会让沈雅然这学期的课程尽数通过。
但这么明显的偏袒,学校在学生面前也不好交代。
兴许是沈雅然面上的表情太过扎眼,让绷着老脸的周乾钵无法再厚着脸皮无视掉,随即打着哈哈道,“别这种好像是老头子占小姑娘便宜的表情嘛,这个会让你师出有名的。”
此时的周乾钵这才收了收面上的情绪,有了几丝认真,“小丫头,省画协初选赛这事,你有没有听说过?”
省画协?
青省书画协会吗?
“是国家认证的官方省级协会?”沈雅然愕然道,“最近是听说省内有赛事,但没想到会是画协的。”
画协是国内最大的公有协会,集结了全国有实力的书画家,各方面的投资供给都由国家投入,是国家对外的艺术实力的一种展现。
省画协之上还有国家画协,在各种以国家名义面向国际的一些大型活动上,台前幕后,都会有着画协成员的参与。
能够成为画协的一员,不仅仅是对实力的认可,还象征着名望与荣耀,相比之下,期间会产生的巨大利益反而便不是那么重要了。
前世的沈雅然虽然没有正式加入过画协,但因为年纪与实力的关系,曾被画协邀请参与国际友谊赛,当初所有参赛人员的作品事后拍卖所得均是捐往了平困地区,但沈雅然后来也接到政府方面打过来的大笔金额,作为参赛费用。
这足可见国家对画协的方面的人事的重视,不会因为参赛的画家们是为国争光而无偿驱使他们。
当年的国际赛,年龄最小的沈雅然与国内的那群头发花白c甚至是全白的资深画家由国家安排的队伍一路护送,落脚了十余处国家,大大小小的赛事过百。
这种循环赛的时间一长,待在政治风格与国内迥然不同的国外,自然也会遇上意外事故。
许是在一个落脚点赢得狠了,十次切磋赛c回回都是沈雅然这边的画协画家获胜,这才招来了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激进极端分子,竟然公然冲上场拔刀威胁赛中的画家。
但一早便考虑到会有这种情况的国内政府在安排了明面上外交部的护送队伍之外,还附加了一支正规特种部队的分队。
这也是到了危急时刻,现场一群便衣一瞬间就拨开人群c只是几十秒的时间便控制住了整个局面。
沈雅然这才知晓,在他们身旁的那群人之外,还有一拨人随行保护。同时,也意识到了国家对画协这个组织的极度重视。
前世,她不屑于依附权贵,也不满于命运不公,不论是私有集团还是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