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我摸清楚了,那个姓余的女人的确没安好心,这个什么破宴是要凭邀请函才能进的。”
“邀请函?”家中坐在电脑面前的沈雅然单手抵着手机与赵子瑜闲聊,一手在键盘上敲打,“你知道那个邀请函长什么样么?”
“知道是知道。”对面的赵子瑜明显顿了顿,显然有对沈雅然的想法存在些许疑虑,“你想做假?”
她知道沈雅然这方面的水平很高,但这次的邀请函的用料不是普通的纸张,而且烫金方面的细节很难短时间复制。
“我先看看样子,能不做假就最好不做。”
余家也算个不小的企业,借着这次转学宴,他们肯定会与云市本地的企业上层打打关系,前阵子阮锦宜就经常在她耳边叨叨,说不定这次不用太麻烦。
待接到照片,沈雅然便播通了阮锦宜的电话。
青省云市阮家名下的一处私人别墅里,偌大的客厅里散落了一地花花绿绿的卡片,只穿了一身白色睡裙的阮锦宜正横躺在临着落地窗的沙发上,一只脚上还挂着一只粉红色的兔耳朵拖鞋。
她懒洋洋地坐起身接起电话,一边开始寻找另一只拖鞋,“呦~然然,拍卖的事不是说好了吗?什么事儿能让你放弃发信息来给我打电话啊?”
“遇到了一朵麻烦的小白花,你有没有收到明天余家在徴大的晚宴的邀请函?”
“小白花?”捡起拖鞋的阮锦宜愣了愣,她啧啧有声地道,“你都这么低调了还有烂梨花凑上来啊?啧啧啧c让你和平主义,知道吃亏了吧~”
“余家啊哪家来着,我记得是啊。”在地上找了几圈的阮锦宜终于在茶几脚边找到了几封散开的浅色邀请函。
她捡起那几张邀请函和电脑上传过来的照片对比了一下,“这个余家是想请我全家吧,发这么多份,胃口真大。”
阮氏云上锦集团的老本营虽然在镇海省,但作为实力与青省徐氏并肩,且与实力略逊一筹的苏省赵家c沪省林家呈四方鼎立之态c是称得上江南四擘的庞然大物。
作为阮氏执权者的独女c也是法定继承人的阮锦宜为何会与掌舵人一同移居青省云市暂且不论,但作为巴结对象c余家定是会不留余力地来打好关系。
当然,要是侥幸和整个阮家嫡系的人建立起良好的发展关系那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不过,在阮锦宜看来镇海阮氏高层自然不会专门去一个江市发家的小家族办的私宴。
对大集团来说,需要考虑到多方面的利益与地位身价,这种玩儿似的小场面就只有像她这种无事一身轻的二代嫡系抑或是闲到蛋疼喜欢到处蹦跶的旁系,抱着无聊c玩乐或者是历练的相关因素前去参与。
她最近日子不怎么安生,她亲爹突然给安排了一箩筐宴会让她捡着参加,美名其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c必先圆滑世故长袖善舞巴拉巴拉,害得她迫不得已采取搬出家住的下下策来躲避迫害。
虽然这些万恶的邀请函们还是如雨后春笋般被不断邮寄过来。
但这个不知名的余家举办的宴会她原先是不打算理睬的。
阮锦宜翻开邀请函反复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才幽幽道,“然然,你要去啊?之前不是四个人约好的一起去漫展吗!我小裙子都准备好了”
“漫展是星期一好吗,我和晴嫣c燕丹还有你自己都还在上学,先前不是否决掉了吗。”沈雅然无奈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周晴嫣和许燕丹前天还为了这个事在我屋里决斗呢,既然不给去漫展,那就一起去那什么宴!”阮锦宜捏着手机,面上没有什么剧烈波动的神情极为端庄典雅颇有大家之风,然而出口的声调却带着一股凶神恶煞的意味。
“”
沈雅然沉默了一阵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