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很不爽,本来是想凭着自己的手艺进城里看能不能找个活干,结果碰上这么一出,老者以后或许还会回古玩一条街转悠,难免还要碰到蛮横的左青龙右白虎,难免还要被欺负
真是不省心!
想到这里,王强发现自己还得没事往古玩街跑。
跑就跑吧,不过我一个木匠,做些东西出来,不去古玩街卖,又往哪拿呢?
时间尚早,王强已经没有心情再逛,就打道回府吧,也不知道现在村里怎么样了。
终是不放心漫天乱串的怨灵啊。
才回到家,就碰见个熟人。
偷金丝楠木的张老板。
张老板被自己的两个小弟架着来的,也中邪了。
王强嘿嘿一笑:“什么风把张老板给吹来了?”
架着张老板的黑色凉衫之一苦着脸:“王老板,都打听遍了,就您这能救我们老板,求您救救他。”
“不敢当,我怎么成老板了?我可没有半夜出去遛弯的嗜好”
黑色凉衫之二一听这话,不恼反惊,这是神仙啊!果然没来错!
“张老板中邪风了,要不是该着我们工钱,我们才不管他的死活,那可是我们农民工的血汗钱呐!”
黑色凉衫之二提到了“工钱”二字,戳中了王强的心中痛。
是啊!怎么能拖欠农民工工钱呢?
“好了,别说了,兄弟,这个珠子拿上,挂张老板脖子上,应该很快就好,农民工不容易,可别让黑心老板跑了!”
黑色凉衫之二欣喜地接过一个串了长绳的单珠,然后费力地给不断挣扎的张老板戴在脖子上,真的几乎是热汤扑雪,张老板人立马就不死命地挣扎了,又过了十来分钟,那个意气风发的张老板就回来了,浑身舒爽,仿佛大梦一场。
“张哥,你好啦?”
黑色凉衫之一激动不已。
王强很欣慰,这下这些可怜的农民工的工钱可有着落了。
“我是谁?这是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张老板第一句话就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张哥?张哥你别这样!兄弟们害怕!”
黑色凉衫之一眼见张哥是醒了,不过好像神志还不清,更是着急,万一张哥再来个失忆啥的,那一切不都白搭了么?
“啪!”
王强一巴掌就上去了。
张老板这才看清眼前的王强。
“你不是那个谁吗?”
张老板一下就认出当时海扁刘盛的小伙子。
“是我,好了就走吧,别忘了给身边这两位救你的农民工兄弟加工钱!”
张老板迟疑着,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正需要有人来给他解释一下,就跟着陪他一起来的两个黑色凉衫出了王强家的门。
出门后,张老板越听越玄,当把自己中邪后断片的部分补齐后,不禁意识到这是个巨大的商机!
王强才回到屋子,正想着,这怨灵三天两头的,不是整疯这个,就是弄疯那个,总没个头,也不是个事啊,这可如何是好
王强正想着呢,被院子里去而复返的张老板一惊一乍地打断了思路。
“怎么回来?快,兄弟,先给他架住,看他犯起病来,咬了自己舌头!”
王强跑出院子,一看张老板:来不及梳理头发,异于常人的兴奋劲
得,反复了!
看来单珠还是效果欠佳啊!
“放开我!”
张老板吼道,吼得两个黑色凉衫跟班后退了,王强也后退了。
神经病杀人不犯法,王强还是知道的。
“王强小兄弟,你缺钱吗”
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