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面前映入眼帘中的便是那一抹深深的红色像极了一场來不及的相遇却在最后的时间里错过了
漠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梁崖上究竟是待了多久了她像是苦累的孩子一样迎着那冰冷的凉风一阵阵的心寒一阵阵的将自己所有的痛再一次掩埋了起來
那是一个一身容姿的女人却已经是一身盔甲一身女子之才将军之气的人
然而当漠良回去的时候就在累的想要回到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了卫井站在自己的房间外來來回回的走着漠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迈着步子一身男子之身的模样走了过去
见到漠良回來卫井一下便激动起來他上前问道:“你去哪里了”
漠良往自己门外的两个士兵看了看然后轻声的对着卫井说:“该说什么今天我都说了你还是回去吧”漠良迈着脚步从卫井身边擦过的时候却被卫井伸手一下拉住了
但是就在卫井的手触碰到了漠良的手时候漠良却在下一秒就已经用力而且急速的将卫井的手甩开了那一刹那卫井有些蒙住了那是卫井沒有办法预料的一种力度想必这五年的时间早就已经将洛诗脱变成了漠良
“卫井我已经不是洛诗了别用当年那种方法对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洛诗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漠良”
卫井很久都沒有回应过來他僵硬的身子转过去看着漠良那一双十分冰冷的目光张张合合的最却良久都沒有说上一句话來
漠良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说:“将军为何这样问那一晚我一直守在将军的房中从未离开过沒有人进來过”
得到漠良的回答卫骅扬的脸上有些失望但是这种失望却很快就消失了他假装无事的说道:“沒事我只是问问沒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漠良却不觉得卫骅扬只是问问但是她也不再说多这个问題了以防卫骅扬是真的会觉得有什么事情
卫骅扬看着漠良他真的有一丝丝的疑问就是不明白在战场的时候自己见到的人究竟是不是洛诗那么熟悉的声音那么熟悉的脸孔
“对了漠良将军可否再问你一个问題”
漠良有些逃避不用想都知道卫骅扬要问的问題肯定是关于洛诗的话題但是漠良还是将自己心底的情绪给掩盖了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其实”卫骅扬眉头紧锁一副深深思索却不着边的模样朝着漠良问道:“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在城外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但是却不是将军你所以”
“沒有那一天在城外的时候只有我和卫井将军在你身边卫将军你一定是受伤过度所有会胡思乱想将军你还是多多休息一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现在北凉撤了兵有很多的事情还未处理”
卫骅扬根本就沒有听出來漠良口气中的一丝丝回避的话但也许是漠良说起了北凉退兵的事情卫骅扬也不好在问下去了而是想想或许是真的是自己伤的比较严重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幻觉会想起洛诗來他说:“那好漠良将军你去忙吧”
漠良违和一笑便立刻退了出去一出房门漠良便一口气的跑远了一下就跑到了操练场的左方梁崖上她一副大汗的忧伤的模样微微的躬起的腰嘴里不断的发出了“呼”的喘气声
那一刻她真的有一种不敢对视的感觉这段时间站在卫骅扬的面前漠良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紧紧的埋藏在了心里她不愿意想起当年的事情不愿意在卫骅扬的面前承认自己是洛诗那个当年在卫骅扬大婚之日离开的洛诗
那梁崖之上漠良就这样站在上面她俯身一看便看到了南王兵马和自己离江的败兵丝毫不松懈的依旧是日日夜夜的操练着
那一幕漠良才真正的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像是一面镜子让漠良将自己看的清清楚楚就像是方才的在卫骅扬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都已经消失了留下的便是深深的一种痛
“我是漠良就是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