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她也是有很大的好奇的,按理说参加的皇室的宴席,谁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为自己争气,出一时风头,可她却率性而为,不全不顾想其他,且不说会惹皇太后不高兴,就连这种人也是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难道她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么?
继而又装过头去看她,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在有些讨打。
“可否告知你师出何门?”想起了白灵烟即性做出的那一幅画,虽然知道她可能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可是还是忍不住一问,当时看到她将那幅画完成直至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心中忍不住叫好,真的是以为才人,似乎样样都为难不到她。
当时他特意看了一眼寒风华,眼里那么明显的惊诧是掩饰不住的,继而取代的是尴尬,或许她平时是低调惯了的,所以几乎都没有什么人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白灵烟微微的眯着眼睛,还是不去看他,只是嚣张的嗤笑一声“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寒千渡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个丫头总是一副高傲的姿态,让人忍不住的想逗弄。
“那好,你不说也罢,你就坐在这里好好地晒晒太阳,本皇子就先走一步了。”说完就抬起脚准备走人,包玲燕看的急了,这他要是真的走了拿自己不就只能在这里过夜了么。焦急的站起来叫住了寒千渡。
“你这是有走去哪里?”语气里明明有被耍弄的惊慌和不悦,但是为了保持自己平时的姿态依旧是一副不情不愿不屑一顾的姿态,看的寒千渡更是玩兴大发,面无表情的问她“你觉得呢?”
白灵烟没有什么法子了,也不再答话,就那样睁着双眼睛看着寒千渡,看的寒千渡的心里莫名的一跳,自己也谁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而白灵烟的意思很明显,倘若你要走,自己务必是会跟上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寒千渡率先转身,脚步不疾不徐,白灵烟跟在身后看他高大的背影,难道习武之人都长的如此?
走在前面的寒千渡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子有趣,想要将她身上有趣的东西都挖掘出来。
司马偌谦在大殿转角的小道上等了许久,也没有看见白灵烟的妙曼的身影出现。不免心里有些着急,这条小道可是出宫的必经之路,为何白灵烟还没有出来呢?
司马偌谦在宴席散后就开始在这里等了,原意事想带她去买些东西,可谁又知晓自己等到现在却仍是未见到半个人影。不觉暗暗有些担心,白灵烟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不一会儿有独自摇头否决自己的猜想,自刚才宴席开始,白灵烟就一直都没有遇到什么事,即使是有寒风华的刁难也被她一一的解除了,这会儿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此时的白灵烟跟在寒千渡的身后,一路上竟对这些花花草草起了兴趣,这些花草看上去与一些普通的花没有什么异样,但倘若你凑近了仔细的去看就会发现这些花草还是有很大变得不同之处的。
白灵烟微微的俯着身子,凑近那些颜色不一的花,想伸出手去触碰,却被寒千渡喝住“你以为摘种在这里的话是和御花园的花一样可以随意的摘折触碰,供你戏耍的吗?”语气里的笑意白灵烟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白灵烟觉得自己在他脸上看到了丝丝嘲讽的意思。
“什么意思?”白灵烟顾不上寒千渡对自己的态度,只是愣愣一下,然后不解的开口问他。
寒千渡看了白灵烟放在半空中的手一眼,慢慢往回走向白灵烟靠近“在这诺大的花公公之中处处存在的危险,就比如你正准备采的这枝花,或许是因为你对皇宫的不了解所以不会知道其中的缘由,但大多数久居宫中的人都知道,皇宫中的花切不可随意乱采。平日在一些娘娘或者妃子经常路过的御花园中有各色不同的花,倘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