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代,祖姥姥的腿病就是老年人最为常见的风湿病,此病虽然可以医治,但是要治好需花上一段时间,奈何白灵烟和那该死的司马府的大公子司马偌谦赌约在前,一个月时间为限,白天白灵烟熬了一些草药,可是饱受之前那些补药荼毒的祖姥姥死活不肯喝,无奈之下白灵烟想到了用食疗的方法。
“到底是缺了什么呢?”白灵烟摸摸下巴陷入苦思悯想。夜深气温降低,为方便干活她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小褂,有点冷,她忍不住打了一下哆嗦。
突然一阵暖意袭来,一件大大的披风不知何时已经罩到了白灵烟的头上。
“小烟儿,难道这就是你深思熟虑了多日的治疗方法?”司马偌谦半带玩笑的话语在白灵烟身后响起。
白灵烟把脑袋从披风里钻出来的时候,发现司马偌谦的脸都快贴到自己脸上了,遂用力将他的脑袋往一旁推开去,“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大半夜的你不怕被说闲话我还怕呢。”
司马大公子此时却已灵活的跳到一旁,抓起灶台上的花椒用力嗅了嗅,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他揉揉鼻子,一脸哀怨的摇晃着脑袋,“唉,我苦命的祖姥姥,迟早要被你这个疯丫头折腾死。”
“喂,你少瞧不起人,而且一个月期限未到,你又怎么知道一个月之后你的祖姥姥就不能健步如飞呢。”白灵烟气恼的一把夺过司马偌谦手中的花椒。
“健步如飞?”司马偌谦听到这个词,扑哧一声笑了,“如果这个词放到十几年前的祖姥姥身上,到也确实适用。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喜欢吃板栗,所以祖姥姥常常带我去后山摘野生的板栗,当时祖姥姥身体还健硕的很,一口气就能爬上很高的栗子树,可是后来祖姥姥犯了腿病,府里再也没有人带我去后山摘过板栗了。”
司马偌谦想起往事,脸上满是落寞的神情。
“祖姥姥也喜欢吃板栗吗?”白灵烟突然没来由的问道。
“祖姥姥哪里喜欢吃这个,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去爬那么高的栗子树,也就不会摔下来,她的腿就不会——”
“你是说祖姥姥是因为帮你摘板栗从树上摔下,然后才落下今日的腿疾。”白灵烟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司马偌谦。
“所以呢,你是想安慰我吗?”司马偌谦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凑到白灵烟面前。
“没有!”白灵烟坚决的摇摇头,“我只是想说,你真是害人不浅。唉,可怜的祖姥姥。”
“臭丫头,你——”司马偌谦被白灵烟的话气得牙根直痒痒。
“披风还你。”白灵烟扯下身上的披风要递还给司马偌谦。
“入夜天冷,如果你不想在治好祖姥姥之前自己先病倒的话,就给我先披着。”司马偌谦拒绝到。
“可是我更不想被司马府里那些爱慕司马大公子的丫鬟下人们的目光杀死,人言可畏,被人传闲话是件很糟糕的事情,这是我之前经历的人生所得的血的教训。”白灵烟硬是把披风塞回司马偌谦的手中,便朝厨房外走去。
“我现在就回房间多披几件厚衣服回来,司马公子如果不想落人话柄,成为下人们口中的谈资的话,就请速速离开吧。”白灵烟走到门口时,转过头来扔下这样一番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马偌谦望着月光下远去的背影,一脸怅然若失。
夕阳西下,司马府后花园被落日的余晖染成一片昏黄。碧落独自蹲在一块空地上捣药,旁边是咕嘟咕嘟正沸着的小药炉。
这已经是她来司马府的第三日了,祖姥姥的腿病丝毫未见起色,她也心急的很,偏偏上次离家太匆忙,把神秘老人给她的医书落在家中,如今全凭自己平日的积累,倒也正是考验自己医术的时候。偏偏司马府有个贱兮兮的司马大公子,当初求自己来医治他的祖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