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能够救你的,只有我一人,我劝你对我态度最好好点,否则,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哭娘都没用。”
沈玉川依旧半真半假的吓唬着他。
“哼,你以为老夫会信你?就算老夫真得了此病,你凭什么认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人能治此病?华夏医者无数,有才者辈出,更何况还有华夏第一神医在世,你算哪根葱,也敢在此大言不惭。”
莫药师依然保持着强势。
“华夏第一神医的确可以治好你的病,我自然不能与他老人家相提并论,但你难道没有听过他的外号?‘见死不救’,更何况,你似乎还与他有些恩怨,你觉得他会给你治病?”
看着沈玉川阴诡又清冷的笑容,莫药师止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眉头瞬间皱起:“你怎么知道?你和卞鹊子什么关系?”
他与卞鹊子的恩怨,是数十年前的往事,他从未与人提及,连他门下弟子都丝毫不知晓,这个残疾人是怎么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从卞鹊子的口中得知。
“关你屁事!”
“你”
没想到沈玉川冷哼着回了这么一句,莫药师瞬间被他的话堵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你不可能与卞鹊子有关系,他性格执拗至极,从不收徒,以你的年纪,更不可能跟他有什么深厚的交情,让他把如此隐秘的事告知于你,你是猜的,你在套我的话?”
看着莫药师已经变得阴狠的眼神,沈玉川耸了耸肩,没有否认。
一旁的裴安逸听着他们对话,不由诧异起来,他没想到莫药师跟华夏第一神医卞鹊子还有恩怨,可这也让他对沈玉川又增添了一丝兴趣。
难怪干爹对他如此重视,这家伙,全身处处是谜团啊!
“老夫已经彻底受够了,今天有裴少当你的靠山,老夫不敢动你,但我不信你一辈子不从这别墅出来,只要你出来了,随后就是你的死期!”
莫药师忍受不了沈玉川接二连三的嘲弄,冷着脸看向裴安逸:“裴少,老夫是裴部长请来为裴小姐治病的,敢问裴小姐在何处,医治过后老夫即刻便走,这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让人多待!”
“治病?说得倒轻巧,你能治得了吗?”
沈玉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笑话,老夫行医江湖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正捏泥娃娃呢,也敢在这里质疑老夫医术。”
莫药师也同样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知道裴小姐所患何疾么?也好意思在这里大胆放言?”
沈玉川戏谑一笑。
“呵,不就是过度体热吗?这种症状老夫见的多了。”
莫药师同样戏谑一笑。
这是叶依娜告诉他的,身为他的高徒,他相信自己徒儿的诊断。
“过度体热?全身红似火焰,剧烫无比,如万虫撕咬奇痒难忍,青筋暴起,大汗淋漓,血管肿胀,血液积聚,喷口而出,你不是号称中京第一神医么?你告诉我,这,是简单的过度体热?”
看着沈玉川微眯着清冷的眸子简单叙述过,莫药师瞬间睁大了双眼:“这,这是天下第一奇毒,焚心炙蛊?”
他不相信沈玉川所言,可转脸看向叶依娜,见弟子对他所言点了点头表示属实,一颗心瞬间凉到了冰点。
“看来你还不算真的一无是处!”
“哼,焚心炙蛊的确是天下至毒,老夫自认无能为力,但你就能解了?别说是你,即便是卞鹊子本人今日在这里,他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能解此毒!”
莫药师恢复一丝理智,他坚信沈玉川不可能治得好焚心炙蛊的毒。
“我既然应了下来,就自然有把握治好,我也必须要治好!”
沈玉川的回答无比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