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
刚回到座位的影子瞟了一眼远去的秦飞龙背影,哼着鼻子撅起嘴:“哥,你刚才就不该使眼色拦下我,这种人如果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他指不定还得嚣张跋扈祸害多少人呢?”
沈玉川看着影子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颇为无奈地苦笑一声:“你啊,怎么总是动不动就要打啊杀的,我教你的为人处世之道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说着,他忽然眉尖一挑:“很多事情不是靠武力就可以解决的,我们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懂不懂?”
影子一愣,随后“咳”的一声,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哥,别逗!”
同时心里又加了一句:还以德服人?脸皮真厚,刚才还向我眨巴眼要我扇那脑残青年耳光呢。
“好,我跟你说真的。”
沈玉川匿笑一声,正经道:“其实这种人,根本不需要与他斤斤计较。夜郎自大,他还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广阔,总有一天,他会惹出大祸的,而我们,就要等他惹下大祸的时候,然后一脚踩死它!”
“是啊,这位兄弟就不必耿耿于怀了,因他那样的人发火,不值当的。”
跟随沈玉川二人过来的文嘉志站在一旁微微一笑,只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玩味:“诚如这位先生所说,他早晚会惹下大祸的。”
沈玉川看着对面清秀的身影欣慰一笑:“来,坐!”
“哦,不必了。我跟来就是为了感谢二位出手解围,替在下止血,我还冒昧高攀是二位朋友,请不要见怪。”
“不,或许,我们能成为你的朋友,才是高攀!”
沈玉川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文嘉志眼神顿时变得深邃:“先生说笑了。”
“其实,是否说笑你我心知肚明。”
沈玉川清淡一言出口,随即挥手让影子递过方才那瓶药粉:“这药对你伤势复合有用,收下吧。”
文嘉志也没有推脱,伸手接过药瓶:“先生今日相救之恩,嘉志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话音落下,文嘉志当即转身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影子疑惑问道:“哥,为何不留下他?”
“不必,有些事,得慢慢来。像他这般人才,愿意留下的时候,他自然会留下,不可强求。”
沈玉川望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清秀身影,瞳孔凝缩,射出一抹精芒:“更何况,他还有心结没有彻底解开。”
“他刚才,不都彻底断完了吗?我看他那样子,很决绝啊!”
“表面装的越坚强,其实心里就会越伤,感情的事,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彻底想通的,更何况,看他的样子,是真的付出了感情。”
沈玉川幽幽一叹:“希望,他可以凤凰涅槃!”
“刚才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秦少都生出一丝忌惮?”
跟随秦飞龙而来的一行人围坐一桌,一脸郁闷的中分青年下意识望向沈玉川二人所在的方向,抛出一问。
“很有可能是杜氏的人。”
方才出言提醒秦飞龙的那名黑衣青年轻轻回道。
听到杜氏二字,在座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中分青年更是眼神中划过一丝诧异:“杜家的人?怪不得,只是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他?”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这种人我们还是少惹为妙,毕竟没有跟杜家叫板的资本。”
听到黑衣青年一言出口,中分青年气得想骂娘:“靠,你当然这么说,老子才是被扇了好几巴掌的人!”
“你也不用郁闷,秦少今天被当众羞辱,相信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黑衣青年嘴角划过一丝戏谑:“他还是有资格跟杜家对话的,再加上我们一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