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沈玉川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厉芒,手指轻轻点动轮椅扶手,“嗒c嗒c嗒c搭”,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节奏感,就如同墙上挂着的时钟左右摇摆,频率恰如其分整整齐齐。
头山的脸色愈发阴寒起来,沈玉川手指的敲打扰乱了他本平静的心,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此人故意为之,若是巧合也便罢了,可若是故意为之,那眼前的这个坐着轮椅,看似普通的年轻人,就再也不普通了。
能够仅以目光轻易洞穿自己心灵的人,他只见过一个,可那个人是整个东瀛国中的天之骄子啊,眼前的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怎能与他相提并论呢?
可那眼神
头山心头忽然生出微微凉意!
他愣神许久,晃了晃头才重新恢复清醒,深吸口气后方言道:“很简单,我看你旁边的这名女子与我们小姐身材相似,就让这店里的大师傅做一件旗袍,两人同时试穿,看一看谁穿上这同一件旗袍更好看,当然,你们可以从店外随机找出十个路人做评判,得票多者为胜。”
他目光怔怔盯着沈玉川:“谁赢,旗袍便归谁。”
听着头山脱口而出的一长串话语,沈玉川微微眯了眯眼,淡淡一笑:“既是作赌,那总该有赌注吧?”
“那是自然,本会长的赌注也很简单。”
头山忽然阴冷一笑:“如果你们输了,就从这店里爬出去,再,嗯,再学三声狗叫,如何?”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静默的沈玉川,一脸的奸诈:“怎么?不敢赌?”
“你还没说,你若输了,又待怎样?”
听到沈玉川淡淡的抛出一句,头山一时愣了愣,他还真没想自己输了怎么办,因为他心里压根儿就没觉得自己会输,除了对雅子小姐有足够的信心,那就是眼前的杨玉纯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赢的希望,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远远不如雅子小姐。
他挑了挑眉:“本会长很公平的,我们如果输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玉川听到这话突然咧嘴一笑:“呵呵,头山会长果然是有风范,在下的要求也不高,如果头山会长输了,旗袍归我们,你只需要付账便好。”
“这也太”
头山一听,这要求也太简单了点,他毫不犹豫就准备答应下来,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沈玉川下一句话打断:“不过,该付多少由我说了算。”
“纳尼?”
头山忍不住飙了一句母语,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异想天开,奶奶的把老子当猴儿耍吗?
“你敢耍本会长,这也是要求?八嘎,你要是狮子大开口怎么办?难道说多少本会长都得付吗?”
“怎么?不敢赌?”
沈玉川微微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屁的不敢赌,这他妈是赌注吗?”
头山显然是被沈玉川的戏耍激怒了:“本会长原以为你会是个人物,没想到真高看你了,居然也是个下贱又无耻的支那人,你们支那人全都一个货色,狗肉上不了筵席。”
沈玉川听到这些话,脸色微微一冷:“头山会长刚才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吗?怎么现在就一定认为自己会输?”
头山被问的愣了一下,可脸上怒气却没消失半分:“这根本就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本会长这么英明神武,会跟你打这种脑残的赌?你还真当本会长和你一样蠢了?”
旁边的影子一听这话,一脸嫌弃的瞥了头山一眼,嘟囔出一声:“嘁,怂货!”
“你敢骂本会长?我还真是闲的蛋疼跟你在这儿扯这些,来人,把他们几个全都给我手脚打断扔出去。”
说着,头山又转脸看向一边已经站立许久,不知该从哪儿插嘴的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