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澜走进明澜院,云弃亦在后面慢吞吞的跟着,盛京澜偶然回头,看见云弃乖巧的模样,心里柔软的不行。
推门进了屋,盛京澜对着云弃说:“将衣服脱了。”
云弃抬头睁了睁懵懂的眸子,不知明所以。
盛京澜却直径走到了卧室里的柜子旁,拿了金疮药。
淡淡对着云弃说:“坐到床上。”
云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是噢了一声,走到床榻旁,坐了上去。
两腿在空中晃来晃去。
盛京澜对着云弃走过来,将手中的金疮药放在一旁,解开了云弃的衣服。
云弃被他这一动作一惊,继而羞愧的对盛京澜怒视道:“你要干什么,男男授受不亲你,你不知道吗?”
盛京澜面无表情看了云弃一眼,继续进行手上的工作。
云弃却突然来了力气,挣开盛京澜的手臂,钻到床榻里面去了。
“呵。”盛京澜突然笑了一声,狭长的丹凤眼里面满是戏虐。
“不过是给你上个药,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盛京澜突然撑起手,身子向前探去,在云弃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或是说,你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看了看云弃的身体,又说道:“也不应该啊,你怎么会觉得,本王会对你这豆芽般的身体有兴趣。”
话说完,就将云弃的身子翻过去,拿了金疮药,轻轻的涂抹着。
云弃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爆红。
太丢人了,云弃狠狠的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盛京澜看到了云弃的小动作,轻笑一声,眉眼微挑。
黄昏的光透过窗子,一寸一寸的洒在云弃微红的脸上,春风十里,尽显柔情。
翌日中午
盛京澜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正临着一幅画。
云弃坐在书桌旁是椅子上,垂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盛京澜见云弃不声不响,便转头看了一眼,沉声道:“会识字吗?”
云弃抬头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时候家里不算很穷,父亲请过教书先生,但只学了两三个月。”
盛京澜笔尖顿了顿,侧头看了看他,却见他脸上因为羞愧泛红了脸。
他看着云弃似豆芽的身板便知道他家里不算富有,但竟没想到穷的连教书先生都请不起。
盛京澜狭长的眸子一暗,淡淡的问向云弃:“会磨墨吗?”
云弃面上又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会。”
盛京澜鬓如刀裁的侧脸上出现一丝裂缝。
云弃看他停下笔,知晓他是生气了,便跳下椅子,小心翼翼的走到盛京澜身边,抓着盛京澜的长袖,轻轻说道:“王爷,你别生气,我会学的,为了你,我什么都会学的。”
盛京澜被这话听得心里一乱,面上却凉凉的看了云弃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唤向候在屋外的大宫女月落。
月落闻声推门,安静的候在一旁。
盛京澜的视线依旧落在画上,淡淡的对着月落说:“月落,你教云弃去研磨。”
月落看了看盛京澜一旁站着的云弃,微微惊讶。
福了福身,应了声是。
云弃听见盛京澜这一声也是惊讶一番,不过幸好,王爷终归没有抛弃自己。
便向月落跑过去,头也没回的跟着月落出了门。
临着画的盛京澜听到关门声,眼神微泛冷光。
月落之前其实注意过云弃的,只不过昇王将云弃当个宝贝似的藏着,月落就算再好奇,也没辙。
不过现在好了,盛京澜让月落教云弃研磨。
月落刚领着云弃出了明澜院,便忍不住,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