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熙他们赶到这边,见她们没事后,跟着松了口气。
片刻后,客栈打探消息回来,说整个东环府周围的好几座山都裂开,落下不少大石块,中间的大街上还裂开十几条大大小小的裂缝,全都深不见底。
好在国师大人提前叫士兵将所有百姓都给移出去,不然这一次地动,可也死伤不少人。
就在东环府的人庆幸他们捡回一条命的同时,花甲他们已将东吕问抓住,押送回皇城。
七日后,朝中大乱。
一些大臣以为,东吕问身为国师,理应效忠皇上,他不禁违抗皇上的命令,偷盗兵符,乱下君令,按律临国的律法,罪责当诛。
可他毕竟是东吕家最后一名男丁,杀不得,不然无人继承国师之位,翎国必定大乱。
他这次以一人之力救下近乎二十万的老百姓,东环府出人才,文武百官中很多人出自东环府,他们一直跪在大殿外替他求情。
而另外一派人,忌惮他的灵力,忠心于皇上,也跪在大殿外肯请皇上赐死国师,还说没他们东吕一族的朝代,不也和和顺顺。
东吕问今儿敢违抗皇上的旨意,他日难保不会有谋反之心。
皇上愁苦不已时候,苏子熙带着清儿和红婶进宫面圣。
“皇上求求你不要杀东吕问,他在这事上是冲动些,可他做这一切都事出有因,他活不了多久了!”苏子熙一见到皇上,噗通跪下。
皇上是翎国的王,身为臣子他不应为东吕问说话。
苏子熙心里很明白,杀不杀东吕问,全凭皇上一句话。
“苏爱卿,这事朕自有论断,你还是先退下吧!”他大手一挥,叫他先退下。
“皇上——”
“苏子熙!”皇上冷下声音,脸上写满不悦,他若再敢多说半句,就要人头落地。
待他回去,田清儿他们迎上来,全在询问东吕问的事。
没做隐瞒,苏子熙将刚才的事全都告知他们。
“阿问啊!”红婶眼泪滚落,滴滴汇聚在一块,心里满是凄苦。
她当年若是没将他给偷出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反正她也活够了,要是能用她的命换回阿问,她做什么都愿意。
哭泣声传满整间屋子,大伙都劝慰几句,最后还是没能让她停下哭泣,就任凭她哭。
半个月后,皇上下旨让宋濂即成国师之位,引得众人一片哗然,也跟当年东吕问那样,他放出自己身体里的灵兽,震惊朝堂。
随后没过多久,前国师东吕问在大牢里自刎,皇上下旨将他厚葬在皇家陵园。
阵阵风划过门帘,吹进马车里。
未到冬天,天气已冷到不行。
田清儿拉紧下身上的衣服。
这些天她一直在研究新菜式,刚才听人说隔壁马关县运来不少海味,那可是稀罕货,最重要的是红婶特别喜欢吃海鱼。
她最近为照顾东吕问,每日累到不行,需要补下身子。
算算时间已经快五年多了,他们寻过无数神医,他就是醒不过来。
忙活半日后,她回去,“娘,你回来了,我要吃糖。”
小沫儿嗲着声音靠过来,抱住她大腿就不愿松手,她弯下身子将他抱住。
这都四岁了,还是这么喜欢黏人。
“清儿,你今儿回来这么早?你不是说要多买一些。怎么就这么点?”自从东吕问昏迷不醒,甘草死去后,红婶没了精神寄托,好几次都想随东吕问离去。
若不是田清儿突然有孕,她还真挺不过那段日子。
现在清儿和苏子熙他们将她当成亲生母亲般供养,小沫儿还整日粘着她,渐渐地她从东吕问的事情里走出来,人也乐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