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苏子熙你也太狠毒了!刀剑无眼,还好我躲得快,不然鼻子可要被你消掉了!”他说着话,露出副惊恐的表情。
随后见苏子熙将软剑收回,厚着脸皮跟上去。
半个时辰后,他见苏子熙心情好了不少,才问起他明儿几时去皇城。
“为什么去皇城?”冷冰冰地话语里全是疑问,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贺年:“啊!田姑娘还没跟你说吗?”
“”
受不得如此低气压,贺年急忙起身,“我突然想起来,水根约我一块去买香料,快到时间了,我先走了!”
他才走了两步,耳边咻地一下,一只黑色的飞镖从他侧脸处飞过,冰封
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颤,他伸手一抹,还好没出血。
“要是再不说实话,下次可就要见血了!”冷不丁的声音从他嗓子里面滑出,相较于之前话语里的冰冷,这次多了几分不满。
不怪贺年怂,他跟苏子熙比试过这么多次,没一次能打得过她。
在这种时候,他只能将田清儿跟他吩咐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他听。
探究的眼神来回在他身上扫,“我发誓,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去找田姑娘问个清楚啊!”
说完他急忙避开他的视线,这人发火的时候太恐怕了。
跟民间传说中的修罗有得一比,实在恐怖。
“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简短的一句话,包含很多含义,待他离去后,贺年卸下心里的一口气,躺下后望着飘忽在头顶的蓝天白云,忽然感觉活着真好。
这边苏子熙气冲冲来到田清儿屋门前,正要伸手扣门,手却停在半空中。
他不知进屋后要说什么!
东吕霖沂生祭的事她刚才为什么不说?
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他!
是啊!比起东吕霖沂为她做的那些,他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
愁入愁肠,他喝了一下午酒。
田清儿进屋后,嗅到一大股酒味,她抢走苏子熙手里的酒坛子。
“清儿,怎么是你?你怎么来我屋里了。”他刚站起来,身子便跟东倒西歪,在倒下前那一刹那,他用手抵住桌子。
大声呵责她,“田清儿!我一心一意对你,可你呢!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东吕霖沂都死这么久,你还对他旧情不忘。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就跟被几千根针扎一般”
被他这一吼,田清儿有些莫名其妙,却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第二天启程前,他是被贺年给拽起来的。
“我不去了,贺年保护她的事就交给你了。”他微微张开眼,说完后又闭上眼,睡死过去。
“贺年,他真是这么说?”田清儿有些生气,她昨晚跟他说过,他也答应一块去。
她气呼呼地跳下马车,冲到他屋里,二话不出掀开他的被子。
没了被子,他翻个身子继续睡。
田清儿没多想,拎起茶壶,将冷掉的茶水泼到他身上
可他还是没醒。
“贺年,帮忙去水井里打一桶水来!”
不是吧!
这么狠!喝醉酒不至于吧!
“冬瓜还是你去吧!”贺年犹豫不已的模样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她嘱咐着,冬瓜只能照办!
一桶井水从头浇下去,睡得再死的人也马上醒来。
“啊——”打了一声的冷颤后,苏子熙总算挣开眼。
“你们都给我出去!我有话跟苏镖师说!”田清儿吩咐着。
抽过一条凳子坐下,没说话,却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清,儿。”今天这样的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