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最敬重的人,霖沂大神眼光真心好。
人家田姑娘一看就属于贤妻良母型,长得也耐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好厨艺
东吕问听到他在心里将田清儿从头到脚夸奖一遍,眉头再次一簇。
田清儿现在的这张脸,丢到普通人里,绝对不会让人多看两,宋濂为了吃,还真是一点原则也没有。
“国师大人,今儿真的非常谢谢您,给我提供如此多的宝贵意见。”宋濂从头到尾脸上都挂着笑,今儿还真是来对了。
见到东吕问,还吃到了田清儿亲自做的包子,人生简直太美满了。
看来有时候还是不能太依靠卜算结果。
等马车远去,红婶不禁感叹宋濂的善变。
先前他给人一种很睿智,又很有头脑的感觉。怎么得知阿问的真实身份后,就跟换了个人般。
“婶婶,你在想什么!进屋了!”东吕问见她没跟进来,冲她叫嚷道。
“哦。”红婶知道他们一定是跟宋濂全谈妥了,阿问要给他们每个人分配任务。
进屋后,东吕问真的给他们每个人分配任务。
宋濂刚才跟他们说,要想找十八年前的一个小女孩,先要将她的画像粘贴到各个村,再出悬赏一百两银子。
只要有人能提供准确线索,就能拿到银钱衙门里的画师母亲前些天去世,已回奔丧,所以画画的活只能交给苏子熙。
衙门的人最近要去到各地探查,需要田清儿他们帮忙做饭。
说了半天后,东吕问深吸一口气,“宋濂说了,为了节约时间,希望我们搬到衙门去住,他等会儿就派人来接我们。”
“啊!又要住衙门!”红婶显然有些不乐意,衙门住着不太方便,宋濂毕竟不是安晓君,人家小安脾气好,没架子,嘴巴还甜,宋濂跟他完全就是相反的。
经过她的观察,宋濂性格仿佛,好听点叫善变,难听点那就是癫狂。
“我已经答应他了,却是如他所说,如今朝廷局势很乱,而且斗城的事尘封了快二十年,估计一旦开始找人,又得牵扯出一大堆陈年旧事,弄不好还会引来大麻烦。”难得东吕问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大堆话。
苏子熙没意见,只要宋濂站在他们这边,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没过一个时辰,在吃晚饭前,邢师爷亲自来接他们走。
“快,你们几个动作快一些,要是再磨唧,耽误大人的吃,不是耽搁贵人休息的时间,我们都要受罚!”他站在门前,指挥者衙差忙出忙进。
很快田清儿他们到了衙门,邢师爷亲自将他们引去厢房,几人才进院子,有个衙差就来报,说杜厨娘跌了一跤,今晚没办法烧菜了。
“哎呀!这可要怎么办啊!大人的嘴巴如此挑,今晚要是吃不到叫花鸡,他会发脾气的”
田清儿实在看不惯邢师爷那夸张的表情,戏演得太假了。
“邢师爷,要是你不嫌弃,我来帮忙做叫花!”
邢师爷就在等她说这话,脸上骤然没了忧愁,笑得一脸高兴。
田清儿去到厨房,发现全是菜。
“哎呦!田姑娘,你怎么在厨房?杜厨娘人呢?我听说她跌倒了,也不知情况如何。”宋濂突然冒出来,一本正经开始演戏。
两人一问一答后,宋濂撇撇嘴,四下看了几眼,确定没人后,很是无奈地说:“田姑娘,你还是不要烧菜了,我现在就去太白楼定一桌酒席来招呼你们。”
田清儿刚要回答,东吕问的声音飘来,“好啊!既然宋大人如此有心意,那田清儿你就停手,反正我们都还没吃饭,要不这顿我请吧!”
被人截胡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宋濂设下这么一个局,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