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苏子熙说。
安晓君解释半天,说他没叫人让他来衙门。
“可那日确实是衙门的人来”苏子熙知道安晓君没必要骗他,说道一半,“嗯这样好了,你叫总捕头查询下出巡记录,时间是三日前午时一刻。”
片刻后,总捕头来回话,那日确实有个兄弟去找过尤钱。
就在三天前,上岸村一户姓花的妇人死在家里,杀人凶器是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刀柄处镶嵌着一枚红色宝石。
花家在上岸村属于一般农户,根本买不起如此金贵的匕首。
衙门的人将凶器收好,比对下之前报失的物件,发现这把匕首正是徐紫灵的东西,是当初尤钱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苏子熙听到这儿,将所有事都串联在一快,难怪尤钱回来后会魂不守舍,原来这案子跟徐紫灵的死有关。
当初为了替他脱罪,他跟安晓君还亲自去过案发现场。
尸体周围没太多血迹,明显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周围除了尤钱的脚印外,还有个稍微小一些深几公分的脚印。
“子熙,该不会这个花氏就是杀人凶手!”这个案子安晓君也留意许久,无奈线索太少,他当初将具体情况记载下来时,还画下了脚印的形状。
总捕头有些弄不明白,刚才他一直在守大门,跟本没人来拜访大人,
大人屋里这位大叔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跟大人关系不错。
“咳!总捕头,还不快去拿徐紫灵和花氏的案卷!”安晓君见他起疑心,急忙将他给支开。
“子熙啊!咱们商量个事呗!”他顿了顿,接着说:“下次你来时,能不能走正门,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没过多久,俩人再次研究起徐紫灵的案件。
“没错!看来当初杀人凶手就是花氏不错。可她自小就长在上岸村,她会是摄政王安插在田林县的旗子?”安晓君问。
苏子熙摇头,他至今都想不明白,徐紫灵既然是摄政王的人,他为什么要杀了她?
还有为何尤钱一回来就发生命案。
可这些天他天天都缠着他们,这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你放心好了,我会马上叫人调查尤钱!一有消息马上向你汇报!”快玩笑,他安晓君跟苏子熙一块长大,只是一个眼神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为了不让清儿担心,苏子熙没把这事告诉田清儿,而是暗中观察起尤钱来。
发现他除了颓废一些外,没什么太奇怪的举动。
反倒是清儿,最近因为他的事,心情变得很不好,终日郁郁寡欢。提不起半点精神。
入夜听到隔壁屋有动静,苏子熙孟然睁开眼。
跟着她出去。
“子熙你怎么还没休息?”她问。
苏子熙摇头,他满脑子都是清儿的事,怎么能休息好。
“对不起啊!我影响你休息了。你最近一定被我给折磨疯了吧。”淡淡的语气里夹杂着莫名的感伤,苏子熙很是心疼,伸出手像着平日那样,努力在他脑袋上揉了两下,眼里竟生出无线情谊。
“子熙,你说尤大哥最近是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心里很不舒服”苏子熙没表态,静静听着。
事情总会解决,再给他几天时间,到底尤钱是不是杀人凶手,他还需要几日去验证。
第二天吃过早饭,苏子熙就收到安晓君的口信,说是昨儿又有人被杀,凶器是一盒上等脂粉,凶手在里面下毒药,这一盒脂粉的主人是徐紫灵。
没过多久,衙门又有衙差上门来找尤钱。
这次田清儿学聪明了,直接跟过去。
“什么!这一盒普通的脂粉会杀人!还是紫灵姐姐生前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