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大家最为担心的一点,容易暴露身份不说,还特别危险。
就这样众人很有默契,在她面前绝口不提这事。
可纸保不住火,没过一天,红婶就发现不对劲了。
一连追问好几个问题,好在田清儿机智,又给搪塞过去。
“清儿,你不能走。”觉察出她有些躲闪,眼神飘忽不定,红婶快她一步挡住她的去路。
“哎呀红婶!我不是都跟你说明白了,现在是——”
“现在是关键时期,阿问不能来见我,我很理解。可为什么他连封信都没写?”
她抓住重点,一击即中,田清儿感觉脑袋大了好几圈,头晕乎乎的,脑子转不动了。
“说!是不是阿问出事了!”红婶快速捕捉到她脸上的表情,说着还不忘靠近两步,见她又想避开她的视线,伸手将她的头给掰过来。
苏子熙只是出去一会儿,回来见到这一幕,忙走过去帮忙解围。
半晌后,他用简单的几句话,将所有事交代清楚。
“事情就是如此,不过红婶您放心,我已命人去找他,相信过不久就会寻到他的下落。”说完这话,他也下意识避开红婶的眼。
“红婶,你这是要去哪儿?”
田清儿见她出屋门,连忙追出去。红婶有些生气,可又不能怪这些孩子,可他们瞒着自己做什么!她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吗?
她没理会田清儿,径直走到院子正中间,站定身子,抬头看着太阳,眼睛半天都不眨巴一下。
找准时机她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朝着太阳以东的方向扔出去。
苏子熙看出她在卜算方位,忙走到田清儿身边,拽了她一把。
“嘘!不要说话。”他弯下头,低声附耳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还很调皮地冲着田清儿眨巴下眼睛。
一盏茶后,红婶蹲下身子,将丢在地上的铜板捡起来放入怀里。
“测算出什么了红婶?”田清儿靠近问。
红婶长叹一口气,从卦象看阿问没危险,只是现在出了些变故,他不方便出现。她总算可以安心了。
接下来几日,她抓着田清儿,带着苏子熙和贺年他们到林阳府各处游逛。
还别说,这林阳府就是比别的地方好玩,单是这跳舞的舞姬的舞裙,就有千百种花样,叫人惊叹不已。
“红婶,现在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吧!”苏子熙个人不太喜欢逛街,特别陪红婶,从中午走到现在,天色已近黄昏,她还没半点累的样子。
还打算继续买东西。
“哎哟!你这小子现在才陪我逛这么一会儿,怎么滴就有意见了?那以后要是清儿单独叫你出来逛街,你还不陪了是吧!”
红婶故意把语气调高八度,就是想说给田清儿听。
果然事情一扯到田清儿身上,苏子熙立马变了另一个人,陪着笑说了几句好话,才将红婶给哄高兴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没过几日他就收到东吕问传来的口信。
“苏子熙,到底你的信息准不准确?这都快过了约定好的时间,为什么阿问还没出现?”红婶在窗口徘徊半天,依旧没瞅见那个熟悉的人影,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贺年走到他身边,指着楼下来回走动的人。
“放心吧!姑姑,东吕问从来没失过约,他说是这个点来就一定会到的。”贺年坚定地说,门外响起了伙计的声音,“几位,你们要的茶点都已准备好了。”
伙计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七八种招牌点心。
他进屋后将点心摆放好,就退到另一边,没打算出去的意思。
“我说这位小哥,这没你什么事啊,你还是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