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不想活了,可以的话,我宁愿代替东吕霖沂去死也不想见到你!明明跟东吕霖沂是上双生儿,你却一点也比不上他!”
田清儿说完,心火依旧难以平复。
“够了!田清儿!!”东吕问最讨厌外人拿他跟东吕问做比较。
他不配,不就是命好一些,就要剥夺他活下去的权力,抹杀掉他来过世上的证据,凭什么!
碰地一声巨响,他身后的椅子碎落一地。
抬高的手举起半天后还是落下,“警告你!田清儿!我不打女人,你最好给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不然绝对不会放过。”
他叫嚣着,眼神里写满怒火,随时可能会喷发出来。
碰巧,田清儿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她遇强则强。
直接怼上去,“我就在你面前吗,你要打我就来吧!”
她丝毫不掩饰心里的怒火,刚上去。
气得东吕问原地跺脚,可又不敢对她做出太过激的行为。
“怎么!不是说要打我,来啊!该不会你是害怕了!”田清儿继续挑衅者,贺年害怕他真的动手,快步上前,挡在她面前,做出一幅想要打架的动作。
“小肚子,你这是在做什么!让他们吵,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我们快点走吧!”红婶一改之前的态度,插话道。
“红婶,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不能让田姑娘一个人在屋里,国师脾气那么大,要是她敢对田姑娘做出过分的事,那可怎么办啊!”他叫嚣着,声音快穿透屋子,响彻在院落里。
红婶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点住他的哑穴啊。
太好了。
阿问是她养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她很清楚。
他之前对田清儿一直有些误会。
如今误会快解除,一切都好办了。
屋里的空气骤然降低至冰点,两人四目相对。
东吕问继续泛出狠话,“田清儿,这儿是我家!你给我滚!我不想继续见到你!”
“东吕问!告诉你,是本姑娘自己走的,跟你没关系!哼!”
我去!你还敢哼,天煞的,要是她是男人,他绝对会把她达打成猪头。
就这样,田清儿带着人回去。
进屋后,觉得很委屈,一时没忍住,哭出声。
苏子熙等了一会儿,听到动静,察觉她在哭,从窗户爬进来,掏出怀里的手绢递给她。
“苏子熙,你怎么来了?”她抽着鼻子,模样看上很可怜。
见不得她如此难过,苏子熙背过身子,“田清儿!你清醒一些,他们虽然长得一样,可他不是东吕霖沂,他已经走了,现在你想把对的他所有的亏欠都弥补给东吕问。这对谁都不公平!”
看似他在说教,语气却又亲缓无比,听在耳里叫田清儿心情也跟着变好不少。
“好了,我今儿来找你,是来送信的,东吕霖沂写了一封信,嗯给你。”
苏子熙本不想让清儿心里继续记挂着东吕霖沂,可他人都死了,他犯不着跟个死人计较,毕竟死去的人再重要也不会重生了。
也是他花样多,叫人在这时候把信送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见快到宵禁,只得先回去。
田清儿点燃蜡烛,扯开信,确实是东吕霖沂的亲笔信。
“清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不在人世了。打住,别哭。”田清儿看到这儿,捂住嘴,拼命吸气想要平复住情绪。
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她急忙抹去眼泪,接着看下去。
这一晚上,强烈的悲楚之情萦绕在她心里,久久不能散开。
第二天,她起来去御膳房,给皇上做了一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