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田清儿耳边响着熟悉的声音。
她两天没喝水,身体已经脱水,加上没吃过东西,气息微弱,随时会没气。
迷糊间她张开厚重的眼皮,见到东吕霖沂大嚎着。
想要开口告诉他自己没事。
可发不出半点声音。
“清儿——”人就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他急忙抱起她去找大夫。
折腾到天明,才将人就回来。
花月这次也元气大伤,没办法,东吕霖沂抽调一个机灵的小丫鬟来伺候她。
得知清儿醒来,东吕霖沂来不及换下朝服,冲进屋里,“清儿,你感觉怎么样?身子可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关切的语气,担忧的眼神,没人会怀疑他的真心。
见他们要单独说话,屋里的丫鬟悉数退了出去。
“我没事的。霖沂,让你担心了。”
怎么会没事,这次要不是贺年出手,再拖上几个时辰,清儿就救不回了。想到这些,他心里依旧阵阵后怕。
“清儿,你放心好了,我会永远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出这样的事的。”
随后的几日,田清儿的身体渐渐康复,为了不让她多想。
东吕霖沂只说他们被人路劫这事跟他有关系。
背地里,他派出不少人去查探这事,可就是什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心里的知觉告诉他,摄政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
“田姑娘,少主之前下过命令,你现在不能出去。”守门的侍卫拦住他们出去。
“凭什么!这都快半个月了,他凭什么限制我们的自由!”花月作为田清儿贴身婢女,也受到重点保护,她这些天,不管去哪儿,干什么,身边都会跟着人护着。
她知道国师很紧张主子,可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这算什么。
“好了!花月,我们回去吧!”田清儿心里也有些郁闷,东吕霖沂先前跟她说过,一抓到幕后真凶,她们就可以自由活动。
可每日被人盯着,她也很不舒服,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
东吕霖沂下朝回来,听到属下的汇报,直接来找田清儿。
进屋后连官帽都来不及摘,开口就跟她解释半天。
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盯着她,生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让她产生逆反情绪。
“国师大人,奴婢知道您对主子好。主子是人,不是你圈养起来的宠物,你天天将我们关起来,就算对方真想下手,也没机会,到不如让我们出去,你叫人贴身保护便是。”
花月跟着田清儿时间一久,说话不免招了她平日说话的语气,有些话说出来到是显得没大没小。
田清儿很奇怪,平日花月这丫头不是这样不知轻重。
急忙起来替她赔不是。
东吕霖沂暗自咽下心中的不快。
“清儿,花月说得对,这样好了!明儿我不用是上朝,听说西边大街上来了杂耍团,明儿我们带你们去!
杂耍团!她以前就听人提及过。
那些人技艺高超,不能可以指挥猴子做动作,还能在绳子上拿毒蛇做表演。
她早就想看。
心里有期望,随时巴望着时间过得快一些。
第二天用过早饭,东吕霖沂特意换了一身素净的米色衣袍,样式简单大方,却印证那句话,生得好看的人,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也遮挡不住高颜值。
“丫头,我这一声有什么问题吗?”他低头四下查看一番,发现没染上颜色后,抬头笑着问。
田清儿颇为不好意思,摇头。
花月突然打趣她道:“主子你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