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现金流有一定困难,前几天给你们结算,已经是最后一笔可支出流动资金了,不过我还是能给你们挤出来个三万五万。”
原来马虎君自觉已经生意已经做大,早已不甘于小打小闹,公司业务在这些年摊起了大饼,又是房地产开发,又是小额贷款公司的,母公司账面上早已是驴粪蛋两面光,虽说不是债台高筑,可短期内也没什么流动资金进来了。有的公司是大钱没有,但还不至于缺小钱,他呢,现在是大钱小钱都没有。
五砖当时就不干了,当场就要撂挑子。桓秋英脸色也非常难看,没想到她刚挑上大梁,就遇到这许多困难,虽然她生性坚强,性格又较常人为淡,此刻也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桓秋英马上就要哭出来,连忙安慰她说:“五砖这只是气不过马虎君说话跟放屁似的,明天咱们一起去马虎君家堵他,看看这个老灯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第二天我们直奔马虎君黑水市郊的虎岩溪别墅,连摇了两三个电话,秘书都说马总不在。我手机上清晰地显示屋里有五个人正在客厅会谈,还电话里扯什么蛋,当即四个人排闼而入,小保安刚说一句老板不在,就被五砖一个脖溜子甩一边去了。马虎君慌慌忙忙地从内堂迎出来:“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明天碰面吗?”
五砖一见马虎君就大喇喇往前厅椅子上一坐:“马总,你看我们从正式挂靠的地质队,眼瞅着变个体户了,马总你许给我们的二十万到了财务部就成四五万了,这什么商场无疆钱作马,商海无涯钱作舟的,您的设备上次差点把我们带沟里去,我们这次得需要点高精尖设备来武装自己,要不现在是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竹林子里耍大刀,咱打不开场面。”
马虎君也有点着急,关键是他怕让内堂的客人听见了跌了自己的脸面,连忙压低了声音对我们几个说:“我这不是正在约了客人,打算给你们解决一批新设备吗?我连风水先生都给你们找好了。”
我说马总你这是不是太迷信了,地质队都是搞科学的,不掏坟不掘墓,找死矿不找死人,谁听说过地质队还带风水先生的?您就是把祖师爷郦道元给请下来,没钱买设备我们也没那胆子进山。
桓秋英皱皱眉头,还是说了:“马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听说过什么事业是靠务虚干成的。如果我们购置了必要的设备和资材,不需要什么风水先生我们一样能找到您想要找的东西。”
柳欣艺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穿一身睡衣的马虎君:“马总,您不会是又听信了苟部长给您出的什么馊主意,去找什么民间五仙堂口,出马弟子了吧?我可听说那东西可就保一代,到了下一代,非得把您老马家弄的一贫如洗,把你这一场富贵全都讨回来不可。”
马虎君是真急了,说侄女,黄工,柳工,元工你们此言差矣,我马虎君好歹也是纵横黑水商场二十年,关键事儿上那是周文王请姜太公,明白人就得找明白人,这一次找的哪能是些一般的出马弟子可比?那可是下凡的白家老仙啊。那南洋降头,苗疆巫蛊,世人都道是厉害无比,殊不知白家老太太乃是专门化降解蛊的大仙家,白家解毒解煞的本事若称仙门第二,何人敢当第一?这四五月份山里毒虫活动频繁,我这不得请来白家活神仙给指点一下,给几位做做准备工作吗?
我用力地往额头上拍了三下,说马总啊,你说我们进六条沟没病没灾走一圈回来,啥也没找着,你这钱不还是打水漂了?再说您开矿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探矿采矿都信胡三太奶和常四太爷?白家搁仙门里算是医疗口的,马总你这不是有病乱投医是什么?当前之病,主要在于您答应我们买新设备的启动资金没了,我们几个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没辙了。
马虎君是那种不学无术,凡事儿还不求甚解的人,哪里听说过找矿拜这两家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