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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比较大的,如果换成地质镐,很可能劈头交换一招就要了人命,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个防卫过当,官司是要吃的。

    时机成熟,我在窗户上偷窥得清,那人背朝着我慢慢走到复制科室中心,我心想时机成熟,刚要起脚踹门,就听见套间里“啪嚓”一声玻璃粉碎的声音,不知道是谁碰打了玻璃瓶子,八成是五砖这夯货。那人居然没受到任何惊吓,只是倒退了几步离我隐匿在外的前门更近了一些,摆出一个防御的姿态,这人的反应能力之强,反应之速令人叹服,选的地方也是进可攻退可守。我抬起一脚就踹开了门,还放开嗓门怪叫了一声,意欲震震他的胆。

    这家伙只能用胆大包天形容,一个箭步和我拉开了距离,这才回头与我打量着。五砖也一把扯开了套间门,左手镐右手锤地跳了出来。复制科室在大楼阴面,虽然光线不太好,可现在是大白天,只见来人戴着一张猪脸面具,身上也看得真切。

    五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潜意识里,认准了这个猪脸面具男就是在坑道里把我俩锁在房间内差点害死的贼人,上来一分力不留劈头就是一镐,他本来就体胖力大,要是一镐凿中这人不死也差不多了。可这人连地方都没动,倾身抬左脚就是一个高抬腿,正踢在五砖手腕上,镐头在空中打了个旋就朝我过来了,五砖则愣在当地,连疼都忘了。

    地质镐有很多,一般手用重型的是破碎镐,分气动和燃油两种,燃油的主要是岩心破碎,也适用于采煤,城市里修柏油路也总用它;气动的也有点分量,必须双手才能使用,形状和以前《魔兽世界》的“芬克的熔岩挖掘器”差不多,只不过前面不是齿轮是钳子。轻型的就是考古和地质通用,行里爱叫“两头羊”,和鹤嘴锄c登山镐都不太一样,一边是横刃一边是尖儿,以五砖的劲儿,一镐下去西瓜大的矿石能凿两瓣儿,但现在却被踢飞在空中。

    我一跃而起,空中接住了镐,五砖用的这一把是整体熔铸的,相当有分量,我左手抡起地质镐,同时右手的锤子也大圆弧甩了起来。看来这人身手真的像桓头说的特别利索,我这一稿弄不好也得被他踢飞,我右手的锤子早做好了跟上去的准备,你就算踢飞一个,另一个也得招呼到你腿上,任你反应再快也难逃我这记王八锤。

    这人看来总是爱给人带来惊喜,一记鸳鸯腿,我双手的地质镐和地质锤都脱手而飞,我手上戴着无指手套,被踢中的地方还是像火烤过一样生疼。他的反应速度堪比野生动物,就算是打过k1或者ufc的格斗高手,或许能后发先至将我一脚踢飞,但绝不可能在电光火石之间用最合理的动作将我这两下全部化解,能这样做的人第一时间也能将我技术击倒。

    桓头脸色阴沉从套间门里走出来,一言不发,解下腰间的登山腰带,唰唰就是两下。桓头经常和我们聊起他年轻的时候上山下乡的时候,给生产队里赶大车,耍鞭子练到隔空取物的境界,也给我们表演过抽香头的绝技,这两下的速度已经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类的反应能力,猪脸防毒面具像枯叶一样被抽飞了,露出一张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脸。

    这人我们都认识,正是队里的水文工程师张长弓,可我们怎么也没法把他和精通搏击的高手联系在一起,我的惊愕来得更强烈了。“张工,怎么是你?”

    张长弓面无表情,忽然一记前冲撩阴腿朝我猛踢过来,我本能地向后一跳,堪堪躲过了断子绝孙的惨祸,张长弓马上将我一把推倒在地,我只感觉力道大得出奇,和他平时在队里判若两人。我跌坐在地,他一个箭步就蹿出了门口,桓头一腰带也落了空。

    桓头大喊起来:“抓住他!他不是张长弓!”

    “人皮面具?”我脑海里恍惚记得有这么一种东西,过去走江湖的常用来掩藏形迹,现在技术大发展了,都是硅胶的,也不用手艺人或者化妆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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