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滚,用衣袖拼命地擦脸,鬼知道这液体有没有毒。
原来是五砖从后边扑上来狠狠给了这东西一记地质锤,刚才他屁股上被这跳蛛似的东西狠狠蹬了一脚,裤子都露腚了,心中异常惊怒,早扯了地质锤在手。我和跳蛛都摔在地上,他合身扑上一锤子下去就是个暴击,那黑红的液体是跳蛛脑袋开了花飞溅出的体液,昆虫类的植物神经是脑部被破坏后仍然能反应,那跳蛛又是一个纵跃,但已无先前之力。五砖手中的地质锤脱手飞出,击在那物的腰腹之处,从半空中打落了下来。
我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液体,并无麻痒之感,看来没什么毒性。我捡起了摔落的探照灯,和喘着粗气的五砖包抄过去,给光一看,原来不是什么巨型跳蛛,而是一只猫般大小的大肚子蝈蝈,尾巴上那长刺是产卵器,前面的刃看有军刀那么锋利,我刚才揪住的是它的触须,奇长无比的五条肢体上长满了棘刺,正在徒劳地动作着。这大家伙被五砖砸落了一条腿,脑袋也给砸塌了一半,五砖背包被产卵器戳破了个大洞,身上衣物也被棘刺划破多处,惊怒之下一锤子没轻没重下去,直接击穿了它的中枢神经。
五砖一看之下,惊呼一声:“大蚂蚱子!”
我从背后踢了那物一脚:“这玩意不是蝗虫,而是螽斯,你叫它蝈蝈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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