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狠,我拦不住您,我可跟你说啊,野外生活那叫一个苦啊,那吃饭就把罐头方便面什么的混在锅里一起煮,跟猪食似的,你也吃得下去?上个厕所还得小心熊瞎子舔腚,想洗澡,那也不能够,用不了几天你连笑猪黑的资格都没有。大小姐你这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您受得了吗?”
柳欣艺下巴一扬:“告诉你,姑奶奶我早有心理准备,我可是从小就在野外长大的,你这坐办公室坐惯了的都能干,我凭什么不能?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继续和她扯闲篇:“怎么,杨毅联系你了?咱们不如说说这事,我看了他的勘查日记,他对矿脉分布情况可是一清二楚,他告诉你了?要是他把矿点的信息给倒手卖了,你可犯不着趟这浑水,可别一分钱捞不着,让他吃干抹净再一脚给踹了。”
柳欣艺愣了一下:“说什么呢,他能踹得了姑奶奶?哎你抓我手干什么呀,我总算知道杨毅为什么说你们是一和尚队了,怎么,想泡我呀?”
我才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捞着她莲藕似的小细胳膊,慌忙放手。
柳欣艺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又想骗人:“都什么年代了,姑奶奶的技术和你们掌握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新鲜多了,还用得着他告诉我,姑奶奶一些国际先进手段说出来你都没听过,走个猴来个孙悟空,你们还不偷着乐?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姑奶奶会多照顾照顾你的,好好学着吧。”说完,便甩着手要走。
我蹲在地上低头思索着,巴不得她赶紧走,结果一抬头,发现柳欣艺伏着身子都快贴着我的脸了,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亮着。我有点愕然:“你怎么还没走?”
她很调皮地说:“看你这紧张的样子,等到了山里,我再把我分析的线索都告诉给你,那个什么触发单元呢,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作为交换,你得把杨毅留给你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我一全一要。”
说完她竟然伸指在我头上弹了个脑瓜崩,头发一甩,蹦蹦跳跳地走了。
我歪了歪头,这妞加入地质队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愿望和现实能混为一谈吗?我怀疑她也就是靠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撑着,等进了荒野,用不了一个月就得哭爹叫妈,这人有的时候不天天拿小苦头给她吃着,真是不知道别人用心良苦。
我回到前厅,五砖正拿着他的金属探测仪对着新同事们一通大吹特吹:“看见没有?一k, 2012年产的,凡是土里埋的,一走一过都没跑,什么金银铜c石墨c黑金属c空洞c青铜”
柳欣艺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过来,对着我朝五砖撇撇嘴,拍了拍她带来的一部小巧的电磁仪。果然小丫头装备更精良,不论从哪种地质仪器来说,费舍尔的性能都远远高于一k。
我说砖家你这是探矿还是倒斗,是不是最近小说看走火入魔了,青铜是合金,自然界里哪有这种东西,又青铜又空洞的,你还真想摸个金咋的。
桓叔倒是开口说话了:“小黄你还别说,东家这回还真点了,特别要留意空洞,范围和深度都要求有实时记录,元这回可把他压箱底儿的家伙都抄过来了,这老德产的家伙确实管用,直接就能生成apgis图像,这可省老些事儿了。”
五砖从小到大一向不经夸,一张大黑脸红起来跟茄子似的。这时候桓叔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又给我一根玉河,我烟头刚扔掉,又没法推,就直接夹在耳朵上。
桓叔吐出一口浓烟,小声地说:“信,跟叔交个底,你是不是认识欣艺?”
“认识,但是不熟,我就在杨毅家见过她两次。”我这话说的也没毛病。
“欣艺她大爷是我同学,杨毅这小子人间蒸发似的,欣艺不但一点不担心,还硬要进地质队接杨毅的活。叔是过来人,看她瞅你的眼神就不对,跟叔说实话,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