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害怕的瑟瑟发抖,他朝后偷偷朝白成沙张望了一眼,他期望他的叔叔能救他,可谁成想,白成沙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两人没关系般,白喜心中没了倚仗,更是害怕的厉害了。
勇帝见他不说话,便又问道:“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想包庇指使你的人?既然如此,朕只好将你交给大理寺了。”
听到这白喜和白成沙都松了一口气,可谁知徐公公却在此时提醒皇上道:“皇上,白喜是白成沙的侄子。”
勇帝朝白成沙看去,目光锐利,看的白成沙浑身一抖,他急忙上前下跪道:“回皇上,白喜确实是臣的侄子,但臣对其下毒一事一无所知。”
白成沙急着撇清关系,而一旁的白喜听了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要将他放弃的意思,白喜不甘,他为他们才会错出如此大逆不道,胆大包天的事,临到事发,他们却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置身事外,白喜越想越觉得他是被人利用完了就丢的棋子。
白喜有些激动的拉着白成沙的衣袖大声哭嚎道:“叔叔,你救救侄儿吧。”
白成沙使劲拽了拽被白喜拉着的衣袖,但白喜怎么也不撒手。白成沙皱着眉,对着白喜道:“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做叔叔的也救不了你啊,你还是向皇上全招了吧,叔叔或许能求得皇上开恩,不牵连你的家人。”
白喜算是明白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当他是叔叔,才会傻的如此相信他,可人家未必把他当侄子,事到临头,就将他推出去,还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白喜得目光朝后撇了撇,突然端正跪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伏下身子,恭恭敬敬道:“指使奴才下毒的正是奴才的叔叔白成沙。那日他找到奴才,让奴才在皇上喝的药里下毒,说事成之后少不了奴才的好处,奴才一时贪心,便答应了他,才会犯下大错。”
白成沙来不及深思白喜为何会突然揭发他,他慌忙向影帝解释道:“皇上,切不可听信他的胡言乱语,他这是吓傻了,胡说八道。”
勇帝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成沙在那辩解,缓缓道:“他胡言乱语为何不指证他人,这里这么多人,偏偏指你这个叔叔。”
白成沙急道:“定是微臣不肯出手相救,他怀恨在心。”
白喜看了白成沙一眼,然后向着勇帝道:“奴才确实对他怀恨在心,因为奴才没想到如今事发,他不但见死不救,还拿奴才一家人的性命威胁奴才,奴才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奴才自知所犯之罪,罪无可恕,但请皇上看在奴才有悔改之意,放了奴才一家老小吧。”
白喜想起就在刚才侍卫来带他走之前,有一个人来找过他,那人一身黑衣,自称是景睿殿下的侍卫,此人正是影,影奉殇之命去找白喜,是为了告诉他,他下毒之事已被发现,而白成沙已将他的家人都关了起来,并威胁他。
起初白喜对影的话不相信,他认为自己的叔叔不会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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