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个分队——隐忍。”
无人愿意刻意提及新选组那件不可告人的秘密。
“山南先生,你这是”近藤先生蹙眉,“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吧?”
“局长大人,如果可以为新选组做些事情才能让现在的我有些用处的话,我觉得罗刹,很合适。”
身为人的山南先生已经死去,现在活着的,只是身为罗刹的山南先生。
“有什么关系呢?近藤先生,如果山南先生觉得这样活着对他来说就是有意义的,我们就应该支持他,”八水微笑着看向山南敬助,“山南先生,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被变若水吞噬了理性,就让我来为你结束吧!”
山南敬助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目光清澈的少女,良久开口道:“那就拜托了。”
身为人,生命短暂脆弱,身为罗刹,只有徒增的痛苦和抛弃。从手腕受伤的那一刻,新选组总长山南敬助就已经死了。
土方岁三满脸沉重的注视着相伴了无数岁月,待他如兄弟那般的山南先生,如鲠在喉的那些包含批判,宽慰,鼓励的话语永远都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还能对山南先生说些什么才能化解他心中的芥蒂。那个曾经儒雅睿智之人,已经不存在了。
“啊,如果山南先生已经做好了打算,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土方岁三低声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山南敬助保持着微笑离开房间。
半晌,前来汇报的侦查组山崎烝打破了众人阴郁的气氛。
“局长,副长,长州藩偷偷派人领兵埋伏,准备带走天皇并抢回在京都的势力。听说长州藩家老已经到达京都。”
“看来池田屋一战彻底激怒了长州藩,说来他们也真是不长记性”土方岁三冷笑一声,“会津藩有什么动静没有。”
“暂时还没有”山崎烝说。
土方岁三沉默片刻,他转而对一旁近藤勇道:“近藤先生,我觉得我们可以提前做些准备,会津藩和所司代的动作太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近藤勇很是赞同,他郑重地点点头,道:“将可以外出行动的队士统计一下,然后分配任务。”
“好。”
近藤勇考虑一下,对八水道:“八水,我想请你帮我探查一下这次入京的长州藩的计划。虽然我知道有些危险,但是我知道以你的身手一定可以比其他人更能应付的了。”
八水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可是冲田总司却不这么想。
“近藤先生,长州浪士很多都是剑术相当高超之人,你让八水独自一人前去是不是太危险了?”
“没关系,我绝对可以应付得来,放心吧!”八水笑着宽慰小题大做的冲田总司。
月明当空。
高墙庭院中摇曳的青竹,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不一会儿,从庭院外走进来几名武士装束的男子,几人来到庭院的房间内,点燃烛火,原本漆黑的房里瞬间通明。
其中一人警惕地向房间外的庭院里环视一周后,顺手将拉门带上。
暗夜下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落在房顶上,那人轻轻地揭起一块瓦片,屏气凝神地窥探屋内的一切。
“新选组那群混蛋,简直就是没有把我们勤王志士放在眼里!”其中一名青年男子说道。
“益田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联名上书,请求天皇陛下准许我们长州藩进驻京都?”
被称作益田先生的中年男人愤然地喟叹道:“恐怕不行,天皇陛下不知为何,最近对长州的意见越来越大,横竖看着都不顺眼还有那该死的萨摩藩,简直就是墙头草!”
“那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任凭会津藩那些家伙越来越嚣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