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都街道,手里紧紧攥着八水掉落的玉坠。那晚,看到井吹龙之介拼了命的跑回九桥坊求救,身后空无一人的感觉让九桥广元下意识心慌。八水,你在哪儿?
那晚,井吹龙之介被壬生浪士组追杀,自此生死不明。而小玲,之后也离开了川泉屋不知去往了何处。
时间回到刺杀芹泽鸭和八水出事的三天前。
壬生寺浪士组的芹泽鸭,派人送给川泉屋的川山八水一封信,约她在溪涧町一家叫花溪屋的茶屋见面。当时的八水还在奇怪为什么芹泽鸭会知道她的真名,而且知道她住在哪儿,八水差点忘记了,他和印雪的关系。
守时赴约之后,发现只有芹泽鸭一人在包间里独自饮酒。
八水坐下之后开门见山问道:“是不是关于印雪小姐的事情?”
芹泽鸭嗤笑一声:“倒也聪明。”
“那是因为你太小瞧我了,”八水鄙夷的眼神斜睨一眼芹泽鸭。
“欺骗吾等精忠浪士,我们没有找你算账,你不知收敛还敢这么大胆,是不是让印雪惯坏了?!”芹泽鸭嘲讽道,手中的铁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肩膀。
八水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调查我?”
芹泽鸭放肆大笑:“不用我调查,印雪把你当成宝贝似的,整日在我面前提起你,把你夸的像花一样。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我说的对吗?秋山绫?或者我该叫你川山八水。”
八水不屑的轻哧一声。
“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带印雪离开京都,越远越好。”
芹泽鸭的声音沉重而坚定,唯有她,才是护住印雪最合适的人选。
直到印雪死的那晚,八水后悔没有信了芹泽鸭的话,一直以为强大到会津藩都有关系的芹泽鸭,有谁能撼动他在浪士组的地位呢?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芹泽鸭激进c暴躁的脾性早已惹得会津藩丢失了颜面,而那些一心想要扬名万世的浪士组怎么会容许这种人与他们共存?
这本来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代啊!
芹泽鸭忍着头部撕裂般的疼痛感,独自离开房间,身体也越来越严重
“区区人类,病入膏肓能坚持到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一身白色直垂,褐色外褂的金发男子在他身边停下来,贯有的慵懒带着些许冷漠说道。
心中一惊,居然被看穿了。
芹泽鸭脸上依旧狂妄自负,看着那人说:“本事不小。”
“哼,人命之脆弱,却往往自不量力。”
金发男子垂眸嗤笑一声,从芹泽鸭一侧不急不缓的继续前行,丢下芹泽鸭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不多时,金发男子在一间包间门口停下,拉开门走进去,里面已有一名青年男子正襟危坐等候他的到来,金发男子看清那人面容,俊美的面容露出些许惊诧。
信中只说有位故人相约,没想到会是他。
“西之鬼族的风间大人,别来无恙。”
男子不卑不亢,躬身行礼。
“你是南之鬼族的家臣,九桥广元?!”
风间千景的记忆突然被拉伸之六年前,双亲遗训,西之鬼族与南之鬼族定下约定,立下婚约。以保鬼族纯血千秋万世。
风间千景回想起那年他刚满十七,一副世间万物皆在他脚下的高贵和自傲。第一次来南之鬼族秋山家拜会,遇到了十岁的秋山绫。
满庭银杏落叶早知秋,然是会阕秋山晚相识。
无拘束如男孩子一般,并非绝色佳人的秋山绫,在铺满了银杏叶的庭院奔跑,嬉闹,明亮的双眸如碧落清泉可以看透对方的内心。
风间千景露出难以察觉的笑意。
自此每年风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