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对上沈白一双嚣张的眼睛,奋力甩开她的手,逼近她冷眼道:“也请你搞清楚,是你们顾总非要揪着我不放,论心机我怎敢跟你们比。还有,别以为你们有钱就了不起,未来是怎样还不一定呢,走着看。”
说完她狠狠撞了下沈白,从顾之珩身边擦肩而过。
顾之珩倒也没看她,只是看着远方,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隐约还听到沈白还在后面吼让她不得好死。她冷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太早下定论。
没走几步,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在脑部,伴随着巨响,意识渐渐模糊,她没知觉躺下,脑袋处像有什么热流涌出,粘稠的,鲜红的
恍惚中像是有双大手把自己抱起,但看不清他的脸,身体已完全没直觉,脑子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昏暗,一阵天翻地覆后,她彻底晕过去。
醒来后已在一个未知环境里,身上已经换上病号服,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空旷的病服里白的可怕,几乎和她的脸色融为一体。
她起身想喝口水,刚撑起来一点,脑后的伤口便牵扯出钻心的疼。她闷哼出声,门外似乎有人听到,急急忙忙冲进来。
来人是顾之珩,沈白怯生生的跟在他身后不吭声。
她已无力再去细问事情的经过,只想就这样睡去,永远睡去该多好,不用再受人冷眼,不用再独自面对这个黑暗的世界,不用承受一个人的孤独,更不用受顾之珩摆布。
她想躺下,但每动一下牵扯到神经都疼。顾之珩大步走过来扶着她,头缓缓落到枕头上,她很快闭眼。若不是后脑有伤,她真想换个方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这对狗男女。
江小玲还在徐氏内等的心急如焚,今早徐言就出去了,此时已快到下班时间也不见她回来。打电话给律师却说官司早就打完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在徐言办公室翻出徐逸的电话给他打过去,虽然她极讨厌这个纨绔的公子哥,但眼下只有找他了,徐母肯定是不能告诉的。
徐言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时分,顾之珩还在她旁边坐着,只不过沈白走了。
她没有看他,只是空洞的望着白如纸的墙。
顾之珩看到她转醒,问:“要吃点什么吗?”
徐言没有反应,眼睛空洞的无神,只是一个劲的发神。
顾之珩揉了揉眉心:“沈白用高跟鞋不小心打的你,如果你一定要告她的话我没意见。”
徐言嘴角牵扯出一抹讥笑,看来顾之珩果然对她情有独钟,就连犯了这么大错还用这种看似惩罚,实则虚伪的让人恶心的话来维护她。
空旷的房间内,徐言虚脱的声音响起:“你放心,我不会告她,我要她带着内疚活着。因为我要是把她送上监狱,你会报复我。我怕了,你的手段我不是没见过,肯定不会让我好过。”
她说的很轻,犹如一张白纸,随时都可能被风吹破。
顾之珩刚想告诉她其实沈白对他来说不重要时,徐言已率先开口:“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
没说出口的话被封在嘴里,顾之珩走出去后将拳头重重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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