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见墨染霜伸了手,这才借机起身,如月见状,赶忙搬了一个椅子,让君落入座。
君落落座之时,抬头看了眼楚清尘,见女子也不看她,这才撇撇嘴,手指敲有节奏的敲打着大腿。等待郎中的结果。
此一幕偏巧被程玉瑾看在眼中。程玉瑾余光瞄着楚清尘,女子倒是安静,从始至终都是安静侧立一旁。她的模样一般,甚至算不得清秀,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也不会让人记得的容颜。
她到底是谁?程玉瑾对她的身份愈发狐疑。倘若她只是普通女子,依着她对君落的了解,是根本不会将此女放在眼中的。更别提,他会看她一眼
“怎么样?”
一声询问,惊扰了还在沉思的程玉瑾。恍然回神时,发现君落在盯着自己看,程玉瑾一怔,继而回他一个落落大方的微笑。
房中几人各怀心事,唯一真真正正担心墨染霜的人,只有如月,如月见郎中瞧完,急忙问道。
郎中有些不解,这王妃不过是气血不足,所以导致体虚,但也不至于疼成这般?眼下又被几人紧紧盯着,不免有些紧张。
“草民斗胆一问?王妃今晨都吃了些什么?”
楚清尘上前,指着床头的空碗道:“我家王妃今早饮了这个补药,劳您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相克导致?”
郎中恍然,急忙端起空碗嗅了嗅。最后神情一松。
“王爷王妃放心,不过是王妃气血不足,而这补药中红花的计量又稍稍多了些,所以,才会腹疼至此,草民开个方子饮下也就无碍了!”
红花?
楚清尘说的隐晦,只说那是一碗补药,却不知那其实是一碗保胎药。
谁都知道喝了红花,不易怀孕。又怎么会在保胎药中放红花?
楚清尘看了眼程玉瑾,她到是淡然,随后又看了眼君落。见他似乎没有要追讨的意思。
墨染霜躺在塌上,因着疼痛,她眼下已经无力在开口说出一个字。本就苍白的脸,如今更是毫无血色。
“我家王妃这般痛苦,若是等着药煎好了,怎么也要个把个时辰,郎中眼下可有缓解的法子?”如月急道。
郎中躬着身子道:“多饮用些温水即可。”
“温水来了。”
如月本想亲自去准备,却不想连翠烧好了水进来。
楚清尘看着手忙脚乱服侍王妃的如月,从取了一锭银递到郎中面前:“劳您走这一遭,奴婢送您吧,顺便把药取了!”
君落起身道:“王妃既然身子不爽,就好生伺候着,捉药的事,德山去办吧!本王还有事,等王妃身子好了,在来看她。”
德山得令,迈着端正的步子,走进房中,对着郎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是,您请!”
“王爷,王妃这般,贱妾实在不安,贱妾想留下侍疾。”
君落步子一停,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口应道:“随你。”
最后指着楚清尘道:“给本王撑伞。”
“是!”
楚清尘不甘不愿,取了一柄油纸伞,跟在了君落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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