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余光里感到有东西一花躲在了空调外机的背侧,再去看,什么也没看到。
难道有东西躲在那儿,还是只是被风吹起的一片纸片?心里起了疑,就想一探究竟。
空调台离窗户大概一米,我抬脚跨过窗外,空调台上已经没有落脚空,尝试着跳到外机上。而外机还要高出铁栏,到处是光滑的墙砖,手根本没有攀扶的地方,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失足从九楼落下。
我一只脚悬空,身体倾到极限就要踩到铁栏,忽然身后一双手使劲推在是的后腰,身体就向外跌去。
危急时刻右手死死扣住了窗边,没有就此摔下去。极度的害怕导致血流迅速,脑门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那双手推后立即又抱住我,我低头一看,气得我破口大骂:“你奶奶个腿的疯子,这可是九楼啊,魂都要被你吓飞了!”
小夏也不收拾地上,推了一把冯子光:“哎!哪有你这么开玩笑的,这样会搞出人命的知道不!”
程不语也走来埋怨他道:“子光哥,开玩笑也要讲场合啊,万一张定风一失手那那后果不就惨了?”
冯子光看着两个女孩咄咄逼人,投降道:“你们胳膊肘都向着张定风,哇!不能活啦!我要找根面条上吊啦。”
头也不回的溜开了。
我从窗户上跳下,拍打一下双手粘的灰尘道:“应该没什么事,几天来随我们奔来跑去,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晚上一直打瞌睡,陪他们去面馆挣扎着吃了面,马路上早已霓虹璀璨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我们人太累,没有心情瞎逛,早早回房卧倒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得“咚咚咚”山响,我披衣下床刚打开门,小夏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说:“张定风不好了,翟致远那小子从窗户化成一道白光,钻进了不语的耳朵不见了!想把她叫醒,双手摇她,怎么叫也叫不醒!”
我跑去西卧看到不语双眼紧闭,而头在微微摇动,表情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害怕。
我忽然想起《平鬼录》里的一个记载,这种叫“入梦载道。”就是说一个人的灵魂进入一个刚好睡着的人梦里,让某种事情成梦境呈现。
难道翟致远想在不语的梦里告诉她一切,或者让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强行载入不语的脑子里,变成她的记忆?
这时冯子光也迷迷糊糊地起来了,我说:“你们两人看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要灵魂出窍进入不语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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