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夏若曦和司灏深两人,司灏深站在那里,仿佛周身自成一个气场,冰凉入骨。
“有什么事吗?”
夏若曦自然知道,司灏深能够送自己来医院已经是底线了,按照他现在对自己的憎恨,来医院肯定不是死单纯的来看望自己的,而她也清楚,到现在所有的解释,就连她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话在心底转了几十遍,转出口的时候,只有这样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司灏深站在原地,目光未曾分一半给她,仿佛看到夏若曦,都会污染他的视线一样,在听到夏若曦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的启唇一笑,可是那笑容却让夏若曦心里一惊,没有来由的心慌。
然后,夏若曦就看到司灏深朝着自己走来,那张俊冷如同妖孽一样的脸上,此刻带着嗜血的微笑,一步步好像是将自己装进了一个陷阱。
他的身子高大,而自己此刻缩在病床上,夏若曦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身子微微下倾在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夏若曦看到,他的嘴角一抹冷酷的笑意翘起。
心慌意乱。
下一秒,没有任何防备的,夏若曦满是震惊的睁大双眸,而司灏深冰冷的唇,已经粗暴的覆上自己的唇。
耳边仿佛响起门开了的声音,余光中好像什么一闪一闪的,夏若曦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够思考的能力,只有酸涩,以及被他狠狠咬住的疼痛。
只有她和司灏深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一个吻,这是一个折磨,他的舌尖霸道的撬开自己原本就没有防备的贝齿,以一种席卷的状态将她的舌尖一口咬住,重重的咬下去。
很快,腥甜的血腥味就在口中氤氲而开,疼痛让夏若曦眼泪直流,可是司灏深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的手掌重重的禁锢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根本没有一点后退的余地,而另一只手抓在她的肩膀上,仿佛再稍稍用力,自己肩膀的骨头就能够被他捏碎似得。
司灏深是铁定了心要折磨她的,不单粗暴着不放过她的舌头,甚至都不放过她的唇,狠狠的撕咬着,啃食着,明明是这般粗暴的疼痛,却偏偏在外人看来,是一副深爱到极致的画面。
“老板,那些记者走了。”就在疼痛和窒息快要将夏若曦吞噬的时候,助理陈宁的声音响了起来。
司灏深这才放开夏若曦,擦去从嘴唇上她的血丝,满是嫌恶。
夏若曦此刻已经是浑身颤抖,怒意和羞耻在全身流窜,重重的喘息着,身子狠狠颤抖,一张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凌乱的发丝和嘴边的红色血迹让他的美仿佛都不用刻意装扮,自然就可以摄人心魂。
司灏深看着,眸光微微一闪,下一刻,拇指和食指捏着夏若曦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只听到他说:“夏若曦,栽在你手里,我认了。”
他顿了顿,从鼻尖哼出一声笑来,再次开口:“只要给你一个地方,你就可以勾引别人,若是你早这样,说不定我早就上了你了,何必让你等到今天?”
“司家少奶奶,谁做不是做,你说呢?“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声响起,房间里的三个人同时愣在了原地。
司灏深似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若曦,不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敢打自己,而夏若曦此刻跪在病床之上,浑身颤抖着眸子带着红光看着司灏深,打过巴掌的那只手停在胸前,不住的颤抖着。
舌尖和嘴唇的血液一丝一毫的慢慢渗透出来,让她看起来狼狈却又妖艳。
“出去!”
对着同样目瞪口呆的陈宁,司灏深怒吼了一声,陈宁立刻就忙不迭是的逃了出去,站在门口重重的呼着气,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中走出来。
屋内,司灏深眼眸带火看着夏若曦,而夏若曦这个时候才仿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