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形象不适合你。”
司夜铭躲过夏筱时伸手要接的手,将自己的胳膊微微伸出来:“听话,挎着我的胳膊。”
“好!”
夏筱时看着他一肩挎着才买的小背包,嘴里叼着电影票,两手又捧着大杯的果汁和爆米花的样子,呵呵傻笑着将手勾在他的胳膊上。
司夜铭没好气地挑了挑眉,对夏筱时的傻笑表示不解。
“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和你坦诚相待之后会是这样的情景。”
检票员将电影票从司夜铭的嘴边接过去,不出例外地又是用嫉妒的眼神瞪着夏筱时。
这么幸福的女人
夏筱时见怪不怪,勾着司夜铭的胳膊往前走。
司夜铭佯怒地瞪着她:“坦诚相待算什么?要坦诚相对才有意思!”
“你正经点!”夏筱时苦笑不得:“我是在夸你会疼人呢!”
肆无忌惮地笑了两声,转瞬却又皱眉了:“没想到?那你以为跟我在一起会怎么样?”
“就,就之前那样啊!”
夏筱时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司夜铭无奈,“之前?之前怎么了?”
“就是霸道啦,不讲理啦,无理取闹啦!还有威胁我!”
没好气地用下巴敲了夏筱时的头顶一下,“接着说。”
夏筱时抿唇,怯怯地说着:“你的身份摆在这里,我一直都担心你哪天突然对我失去兴趣,或者是遇上了另一个人,恍然大悟那才是你的真爱。”
“然后?”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有然后吗?”
司夜铭皱紧眉头,没想到她一直以来的防备都是因为这些。
“筱筱,我很清楚自己的内心。”让夏筱时坐在内侧,司夜铭才坐了下来,“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就让你生十个孩子才准停。”
夏筱时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当我是猪啊?”
“不是吗?”
司夜铭笑着抓起两颗爆米花放进她嘴里,又戳了戳她用力咀嚼的腮帮子,笑得好不得意。
不同于电影院里若无旁人约会的两个人,在司老的宅子里,凌蓝正黑着脸大发脾气。
“跟丢了?两个病号你们也能跟丢!?”
保镖队长额上两颗豆大的冷汗,“小姐,我们正在全力寻找,相信不出一会”
“废物!”凌蓝深吸一口气,冷眼望着紧张不已的保镖,忽然用力把手上刚煮好的咖啡砸在他的额头上。
保镖丝毫不躲闪,要是有任何不服或者躲避的成分,凌蓝会更加暴躁。
果然,凌蓝长呼一口气,不再理会他。
一个戴着眼镜c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凌蓝的跟前,眯着眼睛看了看保镖和一地狼藉,笑了:“蓝蓝,又生气了?”
“爹地~!”凌蓝拉长音调开始撒娇:“还要留那个贱女人到什么时候?不过就是一个孤儿,凭什么跟我争夜铭!?”
“凭司夜铭喜欢她。”
凌蓝像个小孩子似的踢了踢腿,娇嗔一声将头瞥向一边。
中年男人名叫凌哲,也就是二十多年前救了司老太太一命的人物。
当初他不过是个事业失意的年轻人,在大马路上无所事事地碰到心脏病发的死老太太,看她衣着不凡,所以才大发慈悲地将人送到医院。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从此飞黄腾达。
他的本名也不叫凌哲,是后来通过司老结识了凌老,加上凌老没有后人,便将他认为义子,从此更名凌哲。
而他本来的父母亲没人知道到底去了哪儿,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凌哲冷冷一笑,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