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不耐的夏筱时,司夜铭忽而冷笑起来,“夏筱时,你是和沈怀安约好了,想着他能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接你?”
夏筱时不敢置信地抬头,“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司夜铭狠狠揪住夏筱时的胳膊,面容直降冰点:“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要不要走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像你,才不会把无辜的人都给牵扯进来!”
“你以为他无辜?”司夜铭望着夏筱时摇头冷笑,只觉得这个丫头无知地厉害。
夏筱时微怔:“你什么意思?”
司夜铭皱着眉头半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任由这个傻女人一直无知下去比较好。
“没什么意思。”司夜铭摸了摸喉结,接着道:“一会佣人回来给你测量尺寸,礼服和鞋子都是定制的,你乖乖配合就好。”
“我说过了,我不去!”
司夜铭笑了笑:“呵,你后天不去,沈怀安就看不到大后天的太阳。”
夏筱时听到这话猛然坐起来,瞪大眼睛望着他:“司夜铭!!”
“你果然在意他。”司夜铭捏住夏筱时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还好你有个孩子。”
“要是我没有这个孩子,你还会想要杀了我吗?”
司夜铭的眼底毫无温度:“我不是做不到。”
言下之意,是他不想。
可是夏筱时听不出来,只知道司夜铭正在亲自一点一点地拉开他和沈怀安之间的差距。
以及他和夏筱时之间的距离。
沈怀安从来只会问,好不好。
从来不会说,你必须做什么,否则就会怎么样。
相比之下不,根本没得比!
果然一孕傻三年,她居然会因为怀孕就被司夜铭偶尔的柔和给迷惑。
还好,还不算晚
被司夜铭囚禁的时间也不短了,夏筱时也早已经学会了不再去做无畏的抵抗。
只是过来给她测量尺寸的人中,还混进了脸上有伤的礼优然。
夏筱时望着镜子里礼优然的身影挑眉:“谁打的?”
礼优然眸子微闪,不说话。
这时候礼沁彤端着一碗燕窝放在夏筱时的面前,后边一个女保镖严密地盯着,严防这两姐妹做什么小动作。
夏筱时的眉头皱地更紧,一把抓住礼沁彤的手腕,揪着她的衣领就看到脖子上的红印。
该不会是司夜铭心里有气,找她们俩发泄了?
手掌不自觉握紧,是怎么发泄的?打的?还是在床上
说起来她怀孕已经快两个月,这期间司夜铭也一直都是禁yu的状态,所以并不是没有可能吧?
猛地盯住礼优然,却见她一脸通红,好像十分羞赫的样子!
“你们身上的伤,究竟怎么来的?”
礼沁彤一脸不耐地把夏筱时的手给甩开,冷哼道:“你管得着吗?”
夏筱时冷哼,望着后边的阿姨轻声询问:“阿姨,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阿姨朝着礼优然不屑地一瞥:“礼大小姐在昨天晚上偷偷摸摸溜进少爷的书房,这脸上的伤应该是在被扔出去的时候打的。至于礼二小姐,似乎是让她姐姐给家暴了。”
夏筱时点点头,心底不受控制地松了一口气。
真是奇怪,她为什么会在得到这样的结果之后忽然觉得轻松?
皱了皱眉,夏筱时看了一眼一脸不忿的礼沁彤,又看了看满脸狰狞的礼优然,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多说。
这两姐妹说是她的亲人,实际上从来没有将她当成过自己人。
所以多余的话,也轮不到她来说。
况且就算她说了,以礼优然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