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铭暗笑,就说这个老头子没那么简单,果然时间也不能熄灭老头子心里的嗜血之火。
礼老爷子从前在礼家,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保镖头子,杀伐果断,救了他们司家不知道多少次。
所以夏筱时所担心的他会对礼老爷子不利的这些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至于其中的技术含量么,也就是最简单的混淆视听而已。
刚走进门,夏筱时揉着眼角刚刚走下楼,身后跟着两个女保镖无比小心地伸手虚扶,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倒,又怕做得太明显惹起她的不悦。
夏筱时直觉性地往后看了看,两个女保镖迅速摆正身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迷茫地皱眉,还晃了晃脑袋。
司夜铭看见这可爱的一幕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也觉得好笑。快步迎上去将夏筱时拥住,低头轻声道:“醒了?”
“唔。”夏筱时迷迷糊糊地点头,忽然皱紧眉头:“你身上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司夜铭一怔,怀个孕怎么这么敏感?
“刚刚和老爷子出去打了几只野鸡,想着明天给你加餐。”
夏筱时疑惑地望向后边的礼老爷子和礼子骁,称呼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禁不住干呕起来。
客厅里的佣人们一下子就乱了,拿水的拿水,端毛巾的端毛巾,还有赶紧打开卫生间门然后让路的c拿起薄荷糖候着的
夏筱时快步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吐着黄胆水。
司夜铭心疼不已,帮着夏筱时撩起头发,轻轻给她拍打着背部。
感受好了些,夏筱时抬头盯着他,刚觉着有些感动,没想到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又冲进鼻腔,于是一边用手示意司夜铭走开一边不住地吐着。
司夜铭退后两步皱紧眉头,这究竟是孕吐还是嫌弃他?
阿姨二话不说拉着司夜铭走出卫生间,轻声说着:“少爷,您身上有股味道少奶奶闻不惯,还不去换了!?”
说着阿姨不再理会他,冲到夏筱时身边精心照顾。
司夜铭错愕地指指自己,开什么玩笑?这个家还是他的吧!?
查理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皱着眉头说了句:“少爷,您还是听大姐的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恶狠狠地瞪了查理一眼,这才发现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换下一身衣服,而且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准备上楼的时候又发现礼老爷子和礼子骁同样换了一身衣服从卫生间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司夜铭长这么大也算是头一次无语了,至于这么快?
也不知道是赌什么气,总之司夜铭烦躁地冲了个澡,再烦躁地将换下的衣服扔给一个女佣,吩咐她火化了。
不仅是他的衣服要火化,尤其是查理的衣服更要火化!
气闷地走下楼,见夏筱时已经和礼老爷子以及礼子骁有说有笑地坐在沙发上扯大山,更过分的是连查理和阿姨都凑在里边大声交流着育儿经。
“咳咳。”
没人理
“咳咳咳!”
夏筱时疑惑地转头,皱着眉头看着司夜铭:“你打个野鸡该不会还感冒了吧?”
这下可好,在场的人都很想笑,但却硬生生地憋着不敢笑。
司夜铭面色很不好,坐在夏筱时身边一把将人搂紧怀里,宣示所有权。
因为他总有种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别人抢了的感觉
夏筱时往后缩了缩,为难地开口说:“我总觉得你身上还有那个味道!”
“”
司夜铭没好气地揪住夏筱时的鼻尖,道:“怀个宝宝你的鼻子就属狗了?肯定是你的心里暗示,要学会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