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筱筱!!”
唤了几声,夏筱时瘫软着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巨大的恐慌将一贯强大的司夜铭包裹住,让他再一次知道了失去的可怕之处。
夏筱时
你绝对不能死!
整个别墅上下瞬间灯火通明,所有的佣人和保镖都随着他们主人的急切而急切,大家在做好所有可能需要的准备后纷纷聚集在楼下的厨房里,静候吩咐。
医生火急火燎地抓起东西冲上来,一看到胸前的伤口便吩咐女佣用布帘将房间隔离,准备热水,然后打开医用箱开始操作。
大约十分钟左右,一辆大型的面包车停在门口,下来一个全由女性组成的医护团队。保镖们上前有序地开始卸装医用仪器和设备,仅用了很短的时间便在一楼早已消毒了的空房里,搭成了一个临时而又专业的手术室。
还好医生已经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帮夏筱时止住了血,司夜铭怀抱着夏筱时从二楼飞速地冲下来,极好地控制住力道没有拉扯到她的伤口。
一个护士冷漠而专业地示意司夜铭呆在门外,房门紧闭,里面十分安静。
司夜铭一拳头重重地砸在墙壁上,他又气c又急c又愧疚。
明知道夏筱时就是那副性子,他却偏要吓唬她!
整个别墅里安静地只剩下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不断的等待中经过了二十多分钟,就在司夜铭再也等不及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
主治医生走出来,手套上还满是血水,她望着司夜铭点点头:“司少爷不用担心,病人的伤口已经控制住,经过检查,可能是因为凶器不够锋利,加上力道不大,所以并没有刺进心肺,只是划破了内膜才会导致失血过多。接下来注意消毒避免感染,好生休养,很快就会恢复的。”
司夜铭点点头,跑进去看了两眼,却少见的不愿意在她身边呆着,安静地独自走进地下室的酒窖。
夏筱时躺在病床上那张苍白无力的脸一直在司夜铭眼前浮现,他顺手拧开一瓶洋酒就往喉咙里猛灌,眉头紧皱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女佣和医生照顾地很尽心,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夏筱时便清醒了过来,转移到了楼上的卧室休息。
自始至终,司夜铭都没有出现。
夏筱时倒是觉得解脱,经过这么一回合的交锋,她是彻彻底底的相通了。
她不想再跟司夜铭耗费时间,等到身体恢复如常,她要么就逃跑,要么就找机会去做绝育手术。
总之就算是死,都不会给司夜铭生孩子。
更加也不会再心存侥幸。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即便夏筱时的身体逐渐在转好,司夜铭也始终没有出现过。
只有一回,有两个女佣过来将司夜铭的贴身衣物收拾了出去。
这样也好,说不定司夜铭也觉得无趣了吧,想着要放她走了。
等到夏筱时能够下床的时候,除了发现自己不能随便出入卧室,还发现隔壁的礼家已经人去楼空。
轻轻浅笑,这样就好办多了。
夜里,夏筱时睡得正沉的时候觉得伤口处有些痒痒,迷迷糊糊地伸手便要去抓。
只是手腕忽然被抓住,刚想大叫,就听到久违的司夜铭的声音:“伤口正在结痂,不能抓。”
夏筱时身子一僵,顿时不敢再动弹。
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隐隐显出司夜铭的身子,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
“好些了吗?”司夜铭的声音很轻,有些怕吓着她似的。
夏筱时怔了怔:“我,我已经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会。”司夜铭笑了笑,爬到床上将夏筱时搂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