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时恨恨地放在水杯,怒道:“你看不见吗?我的脾气就是差,又犟又固执!”
司夜铭皱眉,搞不懂夏筱时的脾气怎么这么千变万化。
“是你说要放过她,怎么?反悔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夏筱时拆下耳朵上的耳环走进浴室,“没有!”
司夜铭怔了怔,随即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笑了,这个蠢女人居然戴着首饰睡觉的,连衣服也没换。
因为等他?
摸了摸被窝里面,凉凉的,倒是被子的上方还留有余温,看来昨夜这蠢女人睡觉不老实。
只是这笑意不愿让她看见,司夜铭起身走出门,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几天再说。
至于礼优然,自然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等到夏筱时走出浴室想着要跟司夜铭好好谈谈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佣,和永远都在微皱着眉头的女医生。
不情不愿地在床上坐下,接受检查,然后强迫自己吃下东西。
餐盘被拿走,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司夜铭手下的人就跟他一个样,他没有温度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温度。
仔细想想,要是她真的有了司夜铭的孩子,然后那个孩子在司夜铭的目光下长大
只怕会变成另一个小号的司夜铭。
她才不要呢!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好些人的脚步声。
夏筱时挑眉,淡漠地盯着门口。
总归在司夜铭的身边她也已经习惯了,基本都没有好事。
来人是查理,身后跟着四个女保镖。
“夏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夏筱时撇撇嘴,她现在的待遇就是个囚犯,根本没的选择。
默然地起身走出去,女保镖们便立刻将她围起来。夏筱时觉得,自己现在也就差个手脚镣铐了。
“去哪儿?”
查理微微点头:“礼家。”
礼家?
夏筱时皱起眉头,该不会是礼子骁真的要结婚了吧?
还是礼老爷子被司夜铭找麻烦了?
在短短的一路上设想了很多个可能性,但是一到达现场,这气氛还是怪异地不行。
礼老爷子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沙发的首位,身边坐着的是同样一脸严肃的礼逸豪。
礼太太坐在一边,神色高傲,身后站着的是一脸得意和算计的礼沁彤和礼优然两姐妹。
目光转了一圈,落在面无表情的司夜铭身上。他正端着一个洋酒杯,面前茶几上摆着的是抽了几口的名贵雪茄。
除了礼优然,大家几乎都不看她。夏筱时觉着自己打招呼也是无趣,干脆把目光放在司夜铭身上:“你叫我来的?做什么。”
司夜铭优雅地抿了一口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戏。”
看戏?
夏筱时挑眉,看谁的戏?
正疑惑着,礼优然伸手重重拍了两下,立刻便有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扔了出来。
其中一个还是礼子骁!
夏筱时来不及多想,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给礼子骁解开绳子,又看了看另外一个,是个没见过的人,想了想,多余的事情还是不要管。
将礼子骁扶起身来,夏筱时环顾一圈,礼老爷子面黑如炭,司夜铭则目光深沉。
再看看礼优然,一副得意地好像赢了几百万的表情,她身边的礼沁彤和礼太太也同样如此。
“你们在干什么?礼子骁不是你们的家人吗?同样是姓礼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夏筱时说着看向一旁将两人扔出来的几个大汉,不是司夜铭的人?
“哦,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