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笑,司夜铭的恼意一丝也无了。
抱着她去冲了冲,自然不忘自己先‘饱餐一顿’,慢慢的引导她释放她
镜子里的被司夜铭牢牢从背后抱着正运动的自己让人看了就脸红,也总算是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媚眼如丝。她尝试过,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不让自己失去清醒的感知。
可是被司夜铭看到了,随手抱起来靠在墙上,强迫她面对他的身体,而自己的双腿只能下意识地夹住他的腰身
再从镜子里瞥到这样的自己,夏筱时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就彻底沉沦了进去!
还管她饿不饿,司夜铭的体力无比之好,待到重新躺回床上,她连觉得饿的力气也没有了。
夏筱时觉得这一夜睡得好生舒服,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搭在司夜铭的胸口,小腿好像也
脸上滚烫滚烫的,夏筱时很是慌乱,怎么莫名其妙的她就变成了这样?
对司夜铭的亲近不再抗拒,对他的占有不再反感,甚至昨夜心底还有隐隐的期待?
快速地爬起来,将自己收拾一番走出房门。她有些害怕,她不希望自己真的对司夜铭产生什么感觉,她也不敢相信这种感觉。
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得知自己父母早已经逝去的消息,才会变得这么脆弱,让他有机可趁?
因为他给自己解了围,对她的袒护?
还是因为沈怀安?
沈怀安,是了。
而她又一直刻意控制住自己不去想沈怀安,可能那已经花了十足的力气,才没有余力去阻挡司夜铭的占有。
对,肯定就是这样!
时过正午,佣人们服务着夏筱时和司夜铭在餐厅用完午餐,期间礼家的一家四口自然只能干巴巴站在一边看着,知道两个人上楼睡午觉,他们才有个空挡吃饭。
司夜铭心情大好,夏筱时的变化和进步,每一样都让他觉得喜悦。
补充了些体力,司夜铭捧着夏筱时的脑袋在她额边一吻:“别想太多,保持愉悦的心情才能生个健康的孩子。”
夏筱时愣愣的,没有答话。
待到司夜铭带着人又跑去忙,整个礼家才开始用餐。
而礼家在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诡异的沉默,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愤愤不平,但也什么都不敢说出来。
只不过礼优然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夏筱时干脆跑去平房里呆着。有这个时间,她不如去翻翻父母的日子,看看他们看过的书籍。礼优然几乎是在保镖护着夏筱时走出宅子的下一瞬间将手里的碗砸在了地上,然而仍旧不觉得过瘾,又愤怒地去把厨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她很生气,非常生气!
昨夜的出糗她还牢牢记着,唯一能够让她觉得欣慰的地方,也就是没有闹大,没有被人尽皆知,沦为礼家的笑柄。
她堂堂礼家的大小姐,居然被当成了佣人!
“夏筱时那个乡巴佬有什么好的,居然被司夜铭看得这么重!”
礼太太和礼逸豪将小女儿赶出去上课,接着淡然地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等到礼优然的情绪稍稍平复,开始絮絮密谋起来
开玩笑,好歹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两口子,这么多年来几乎战无不胜,怎么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动不了司夜铭,夏筱时那里多的是空子给他们钻!
毕竟,狮子总有打盹的时候。
一大家子看着院子里的小平房,外面居然四面各守了两个女保镖,而夏筱时呆在里面竟然也窝得下去。
其实平房里有个摇椅,只是有些旧了。
稍稍清理了一番,抽出两本日志翻看起来。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在和曾经的父母在对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