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c人心,是江晨这个十九岁少年琢磨不透的东西。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一个成功的连锁店或者一个成功的企业,不是那么容易建立的。
目前看来,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
在唐朝这种封建社会,想要培养员工们的归属感,是不可能一步就能完成的。
这边解决好员工们的事情,殷乐山c薛晗昱c萧玉堂三人就来了,他们也都是顶着熊猫眼。
“郎君,有线索了。”殷乐山小声道,这一夜没合过眼,总算是有些收获。
江晨点头道:“查到了什么?”
李德謇也侧耳倾听。
殷乐山说道:“这个让晗昱来说吧。”
薛晗昱接着说道:“殷大哥让我和玉堂跟着朱逢春和牛山,从傍晚开始他们两个一直是在画舫上喝酒,心情很好。”
听到这江晨直骂娘,自己进到牢里受罪,店铺又都给封了,他们两个当然开心。
薛晗昱继续说道:“之后他们两个跟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聊了一会,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我们打听到这个穿官服的人叫莫青寒,是扬州运转使。”
没有现代的跟踪偷听设备,他们聊的什么内容,肯定无法得知。
江晨也就没有问,而是让他略过那些无关紧要的,直接从关键的地方开始说。
薛晗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他们三人回了各自府上,我跟的是朱逢春,不过他的府上有不少看家护院,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找到进府探查的机会,只能在外面守着,直到寅时的时候,从后门拉出来一架马车,然后直接往东港口去了,停下后,从马车上搬了一个麻袋下来,放进了一艘小船里,我水性不错就下水跟着小船,他们划了一段距离后,就把那个麻袋丢进了水中。”
江晨听他声音有些哑了,道:“不急,你先喝点茶水润润嗓子再说。”
薛晗昱连喝了几杯茶水后才继续说道:“等他们走远了,我在水里找到了那个麻袋,并拖到了岸上,麻袋里面装的是独醉楼的管家曹基友,不过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杀人灭口?”江晨皱眉道。
朱逢春不会无缘无故的杀掉曹基友。
熊正全被神秘人收买,在臭豆腐里下毒;自己被抓入狱,牛山说的那番话;莫青寒出现后,朱逢春和牛山急匆匆的回府;凌晨从朱逢春府上出来的马车,曹基友的尸体被抛河中。
这几件事似乎已经可以串联起来了。
“转运使?独醉楼?三郎你这是招惹多少人?”李德謇笑道。
江晨欲哭无泪,道:“大哥,是他们来招惹我的好不好,我可什么都没做。”
林楚楚捂嘴轻笑,夫君你可是把人家的客人都给抢完了,还不算招惹他们吗。
“这也是你自找的,非要从商,不过这几人是打错了算盘,敢动你,是自寻死路。”李德謇冷声道。
“不过现在曹基友已经死了,而熊正全又不知幕后主使是谁,我们目前好像拿他们没有办法啊”江晨叹道,一顿分析猛如虎,到头来却没有一点用。
“三郎,你不能这么想,晗昱带回来的线索还是有价值的,至少可以看出他们手里不止曹基友这一条人命,深挖下去肯定会有收获。”李德謇说道。
江晨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他对殷乐山他们三个说道:“你们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昨晚辛苦了。”
吃了东西,殷乐山他们就回去休息了。
江晨和李德謇去了趟府衙,旁听了案子的审理。
投毒的熊正全被判了刑,在大堂上痛哭流涕,请求让他的原谅。
他还是那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做的事就要承担后果。